此时,绿甲之下的张宁脸色非常难,他想不到,经过这么多次的隐藏最后还是被暴露了出来。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是,自己的行动太过规律很容易被发现,并且当初急切的去复活自己的肉身也没有在意隐藏踪迹,被他们用现代的手法推理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到最后不管他们是否确定张宁就是他现在的自己,国家方面都会限制张宁肉身的自由,并且时刻监视,原本用治疗病人所换来的自由时间也会被压榨。
“既然已经被汝看穿了吾与吾徒的关系,那吾等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吾的徒弟不是汝等可以奴役的,以后他的自由生活你们无权管辖。”张宁毫不客气地对玄女如此说到。
声音冰冷无比,让玄女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凡人时代如坠冰窟的感觉。
玄女此时内心非常的苦涩,原本想用身份让张宁屈服,想不到如今反被张宁又强大的实力所威慑,不得不将手中保命的底牌说的出来。
“果然只有拳头大的人才有资格说话呀!”玄女内心悲戚的想到,面具下面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还有汝!”张令转头看向了一旁被束缚着的姜老。
“啪!”张宁打了个响指,姜老瞬间觉得自己又恢复了自由。
“现在看来刚才汝也算计了吾,不过看在往日的恩情份上,吾就不为难汝了。不过如果汝族再有大难,吾却不会再出手,像汝这样的恩将仇报之辈,吾实在不放心,为汝族出手是否会遭受不测。”张宁语气淡漠,仿佛说话就像喝水一样。。
而姜老此时面是苦涩,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错事,白白得罪了这么一名地球上绝世少有的强者。
“知道了吗!”张宁再次沉声问道。
只见老者弯腰恭敬的拜了一下,“此此事是我有失妥当,但凭前辈吩咐。”
“很好,汝族与吾现在再无瓜葛,吾去也。”瞬间,张宁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姜老与玄女独自在原地发呆。
“唉!这一步棋走错了,想不到居然得罪了这位神通广大的前辈,让国家白白失去了一个镇国神柱级别的人物啊。”玄女叹息了一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向了远处重伤昏迷的两名面具男。
而姜老更是神情复杂。他想不到好好的一个守护符,如今却被自己白白的因为国家之事给推了出去,眼中不由的出现了一丝小小的愤恨。
“该死,当初就不应该把前辈叫来族里,否则我族还可以在安定百年,哪怕九州妖界倾巢而出,也可以保我一族的血脉呀。”
老者只觉得现在心情烦躁。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色非常的不好看。
但是突然,他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吾徒会两周以后到汝族禁地。如若吾徒遭遇不测,定要汝等全族一同陪葬。”
老者不由一呆,脸上的愤恨更是直接表露了出来,针对着玄女,玄女也觉得背脊一凉,不敢面对姜老,只有默然的为两人疗伤。
因为她知道此次事情的缘由完全是因为她执意要追问张宁的神秘身份,从而导致了张宁的暴露。
就像当初在玛丽亚号上面那名不知何处门派的中年人警告他那拥有清丽气质的小师妹一样。
修仙之人所追求的不外长生与自由,没有谁真正的愿意受到束缚,除非家大业大。要为后代着想。
“作为代价,吾可以在守护汝族两年。”张宁淡漠的声音再次传入了老者耳中。
原本愤恨的姜老先是脸色稍微一喜,但是很快又沉寂的下来,对修仙之人而言,两年不过眨眼而过,并没有太长。
“唉,有两年总比没有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我族与这前辈的缘分不够深呐。”老者喃喃自语的说了出来。
一旁默默治疗的玄女也是稍微一愣,仿佛从话中听出了别样的韵味,悄然地站了起来。
“姜老,此次之事完全是我的过失。如果你有什么要补偿的条件的话就说出来,让我好补偿你一下吧。”
“不必了,我等乡野之人不追求名利,只想悠然自得守住祖上的基业,今日之事也是命中所有,怪不得你只能怪我与为前辈有缘无份吧。”姜老叹惜地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出了洞穴。
玄女见姜老这幅样子,只觉得心中五味陈杂,面具之下的眼神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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