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才会有人注意到。在他那一尺来长的长发下面隐藏了一到两寸来长的伤疤,似乎是非常久远以前留下的。
房屋之中传来了一阵忙碌的声音。锅碗瓢盆都是那般的原始。土灶,依旧是那种古老的土灶。让人觉得脏,却吃起来分外的香。
在这小小的村子里,中心有一座祠堂上面大大的写着,“云氏祠堂”。
一名眉发皆白的老者,正鞠偻着腰坐在祠堂前面的阶梯上面。嘴中叼着一杆古朴的铜制烟杆,其中烟丝正慢慢的燃烧着,吞云吐雾。
老者的眼睛微微闭起,似乎在那里思索着什么。
“唉,那孩子今年也是成年的时候了,该是时候去经受考验了。这是村子里的规矩,也是这个弱肉强食世界的法则。”
老者吐出一口长烟,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
“咔。”老者的烟杆敲在了台阶之侧,烧的通红的烟丝,随即掉落在了地上,慢慢的化为一坨黑灰。
老者鞠偻地站了起来。艰难的走向宗伺之中,手中杵着一根拐杖,让人怀疑他随时可能倒在地上。
“铛铛铛”
铜钟悠长的声音在老者轻轻的摆动之下。越传越远,让刚刚醒来的村民们茫然的看向了宗祠的方向。
“宗伺里面的钟一般是不会响的,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唉,每次这个钟敲响都有人要受罪,真是麻烦。”
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十几户人家。都陆陆续续的抱怨了起来,但是无奈的走出了房门。
杵着拐杖的老者早已在宗伺之前等着众人。烟杆已经被他插在了身后的腰带。
“各位父老乡亲们,虽然我们云家村现在只有十几户人家,但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可废。不管是外入的还是后面进来的,都必须遵守。哪怕我家里人也不可避免。”
老者苍老的声音在那里静静地说着。但是没有人敢插话,整个安静的小山村里面只剩下老者一个人在那里安静的诉说。
“云涛,你站出来吧。”老者有点不舍的说了一句。
那眉若双剑的少年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依旧抬头挺胸地站了出去。
在少年的旁边站着的是他的母亲,那一个略显苍老的妇人。
“大爷爷,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少年,也就是云涛在那里恭敬的欠身问了一句。
那老者摸了摸他那修长如雪的胡子在那里低沉的说,“云涛啊,你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吗?”
明涛明显被提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脸色阴沉了一下,还是如实的在那里说。
“回大爷爷,我是小时候刚出生就被扔在村口,最后被我娘捡起来抚养长大的。”
老者点了点头,“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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