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也只是穿了个女仆的衣服,也不带怕的,两方立刻就吵了起来,录名的只是一个小外仆,哪管得了这几个背景深厚的小祖宗,这火势也是越拼越旺了,两人如今正打作一团。
“这张玉仗着自己是二小姐房里的,就横行霸道,可哪知道在她后方的张诗媚又是个简单的了?人家父亲可是大老爷底下的二管事张明智,耍横也不挑挑人。”一个围观的张氏子弟如此说道。
“是啊!张玉不过一个跑腿丫鬟,不知道嘚瑟什,还不是仗着二老爷二太太的势。”又一张氏子弟不忿。
“怎么,怎么,这话可从何说起。”旁边的人听她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好奇心理大起。
“你是不知道,大老爷近些年一直停在炼气八层上不去,而二老爷却是筑基大圆满好几年了,这样说你还看不出个名堂来。”一人冲身边的同伴翻了个白眼。
“那又如何?大老爷毕竟是嫡子长子,难道这还能翻了去?”同伴很是质疑,再怎么这嫡庶总不能颠倒了去吧!
“呵呵!嫡庶?你听说过修仙界有嫡庶这个规矩。”说话人嗤笑一声,一副看透本质的语气。
“这样也是,如此看来,咱张氏一族将来动荡一番是避免不了了。”同伴感慨。
张维蓁听完这话,那边张玉和张诗媚的斗争僵局也出现了转机,原来是惊动了录名处的高层,那个左右被忽视的录名仆不知什么时候请来了自家主事。
主事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炼气九层,一张圆饼脸,板着脸踏步如飞,眨眼间就进了战圈,灵力外放。
瞬间原本打做一团的两个姑娘立刻便被震开,倒在两旁。因为各自受了威压一击,俱都吐了一口鲜血,不省人事了。
立刻一旁奔出来两人,各抬了一人便匆匆走了。
张维蓁知道这管事没下真手,只是打晕二人,也不为张玉担忧。
“在场围观的所有人罚俸一百钱!”说完这话,主事又凛凛而去,仿佛没听见在场众人的哀嚎声。
“这人是谁啊!凭什这般威风!”被殃及鱼池的人颇为不忿,凭什罚她俸禄。
“真是土包子,这张大管事你都不认识。”一阵熟悉的嘲笑声响起,张维蓁看过去,还是熟人张春兰。
张春兰不是不能修炼,怎么会来这,她走上前去。
“春兰姐姐就和我也说道说道吧!我也是不知的。”
张春兰一看是她,露出一抹亲热的笑,张嘴就答。
“你就是不听我的,叫你别来报名你还来。”
“你又是谁?她我知道是母孔雀张春兰,你却是没见过的。”之前不忿的女孩看向张维蓁,露出疑惑的神色。
“呵,这可是咱张府的人,张维蓁张妹妹,人家不过十二岁便炼气四层,是个你比不过的天才。”张春兰甩着帕子,抱住双手,骄傲地仰脸说道,斜眼低看女孩。
“哼,你连修炼也不能,何况参加秋狩,得意什,倒是这位妹妹,确实令人佩服,在下张莲心,炼气五层。”女子鄙视地瞪张春兰一眼,转头和煦地和张维蓁打招呼。
“在下张维蓁,春兰姐姐是面冷心热,姐姐不要介意。”张维蓁笑着冲对方点头示礼。
“我不介意,她就是我这个土包子的城里堂姐,自来看惯了能怎介意,左右又不能和她断绝关系。”张莲心撇了撇嘴。
张春兰被她说得起了火气,这几天家里那堆乱遭心事本来就烦,今儿一早又心闷至极,到如今再不能忍,不由气恼。
“好啊!张莲心你本事了啊,敢嫌弃你堂姐,我就是不能修炼又怎么样,我不照样凭自个本事进了太太院,而你,哼,从小就只在农庄领个看门丫头的月例,做个土丫头。”
“算了,看你心情不好,不和你吵,算你赢。”张莲心见她似乎真来气了,不由悻悻认栽。
“对啊,姐姐也别生气,快和我说说这位张大管事。“张维蓁这三年除了杂扫就是苦修,根本没有任何交际,认识的人也不多,如今要准备秋狩,还是多认识几个人才好。
“张大管事是老太爷的得力人,知道了吧!老太爷!咱张家的顶梁柱。“张春兰看俩人都求自己,立刻变得得意洋洋。
“原来如此,莫怪这般威风。“张维蓁点了点头,张承誉的得力人地位确实够超然。
张维蓁过后才知道,原来张春兰和张莲心的关系是这样,同为一脉祖父,张莲心从小就有天才之名,而身为堂姐的张春兰却不能修炼,这其中的感情经历,明暗对此,人事辛酸恐怕只有当事人方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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