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尸护如三具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长袍下的脸却是一阵抽搐,咬牙切齿的模样如要吃人,心道这朱暇神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条。
少许,其中一个尸护冷声道:“小老鼠,依我之见你还是乖乖过来让大爷打两下屁股,然后给你个痛快。”他也搞不明白现在是咋回事,本来是奉尸神之命追到朱暇后就将其迅速捉拿,但追到后却是被朱暇几句吊儿郎当不着边际的话给搞懵了。
“打屁股?”朱暇吓的一阵哆嗦,“靠,这位尸兄你竟然对男人的屁股有兴趣,看来真是不一般的口味呀。”
朱暇满脸恐惧的望着他,“那啥…哥们儿,你真的要打屁股?”
三个尸护皆被搞的满头黑线,嘴角不住的抽搐,气的呼吸一阵急促,心道这他妈的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啊!
“无知鼠辈,简直是一派胡言!”其中一个尸护义正言辞的沉声喝道:“你休要呈口舌之利,老夫活了这么多年,女人都不曾碰过,何况还是男人的屁股!”其实他们心中原先的想法是要将朱暇抓到后在他身上找找玩女人的感觉,但被朱暇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自然不敢承认,或者是不好意思承认。
显然他们脸皮还不厚。
他变得激忿填膺起来,怒指朱暇,“你…你这厮说话简直就不是人说的!”
朱暇讶然,遂又怜悯的望着三人,“看来兄弟你们也蛮可怜的哈,竟然连女人都没碰过,啧啧啧,简直就是千年老处男啊!你若是到皇天城的窑子里去走一遭,包你从头爽到脚,然后爽到骨子里,嘿嘿,你们有没有兴趣?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可以请你们去玩一趟。”
“放心!”朱暇拍了拍胸脯,“哥哥我有的是钱,请你们玩几晚上不是问题!”
“你……!放你大爷的屁!”三个尸护险些被朱暇气的一口气背了过去,颤抖的伸出干枯的手指指着朱暇,想骂两句但又蓦然意识到和这种人骂简直是自讨没趣。
中间那个尸护发出两声冷笑,然后迈步走向朱暇,“本尸护无心和你这般无耻之徒多说,朱暇,你的死期已到,纳命来!”
话音一落,这个尸护猛然向前一掠,手中镰刀泛起森森寒光!
“停!”朱暇急忙挥手叫停,然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这尸护既然还真的停下来了,“小子,你还有何遗言?”
朱暇洒然一笑,站起了身来,“那啥,我问你个问题,若是你答出来了,我就乖乖让你玩。”朱暇焉能不知他们的想法,心道这三个当真是禽兽不如,既然连男的也不放过!看来是积了千年的精虫突然上脑哇。
那尸护心想朱暇现在的模样也耍不了什么花招,应允,“你问。”
朱暇转了转眼珠:“那啥…尸兄你知不知道菊花是为何物?”
“噗!”后方,另外两个尸护闷声一笑,长袍下的身躯耸了耸肩,而后被问的那个尸护也不屑的望着朱暇,“小子,你耍老夫吧?老夫活了这么多年,焉能不知菊花是为何物?”
“嗯…”朱暇欣然点头,“那请问尸兄你知不知民间有种爆…菊花的玩法?”朱暇眯了眯眼,“很刺激的喔。”
“哦?”眼前尸护仅露出的两眼泛出不解,“如何个刺激法?我倒是想玩玩。”他心想,这区区鼠辈也耍不了什么花招,即便真的是耍花招,老夫也不至于在他这种穷途末路的状态下被整。
朱暇阴脸一笑,一字一顿的道:“爆…菊花,就是…这…么…玩…的!”
“嗯?啥?”眼前尸护头一歪,但紧接着,他只感觉自己后面那地方猛然传来一阵无法言明的痛,顿时并紧了双腿,仰头咆哮:“我的妈呀!!!”
他后面,只见朱暇一个魅影分身手捏一把从自己身上掰下来的骨刺,那一把数十根尽数捅进了这个尸护的那个地方。
……(未完待续。)
————————————呃…多的不想说了,大家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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