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问完,沐寒声竟然转头去问那群人。
然后他回头又垂眸望着他,很认真也很温润的一句:“他们说不行。”
她一张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这个人怎么这样?
“你欺负我听不懂吗?”她气得仰脸。
没想男人竟然点了头,耐心至极,偏偏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他说:“嗯,如果没记错,有人也这么欺负过我?”
见她气得一张小脸几乎板得僵硬,沐寒声终于适可而止,温柔握着她的手,“好了,饭前不能生气。”
除了她二话不说扣了电话,沐寒声心急到恼火外,一想她那晚酒后哭诉,其实他是享受的。
那种被重视的感觉,比说‘我爱你’三个字更让人迷恋。
他再见她,过了一时的惊愣后,不免想继续那样被重视的享受,因而没有在一眼见她时给个结实的拥抱、一张欣喜的脸。
坐在会议室盯着她站在门口,他是想过多种可能得,最终也只给了她三个字:“跟过来。”
自然,‘享受’完,他依旧要纵她、宠她,倘若不留神把她气得原路返回可不是得不偿失?
她是何等心思细腻,明白过来他一切心理,瞬时觉得被耍了,不怒,但很气!
“你故意的。”仰头,她很严肃。
是故意的,可沐寒声没傻得点头,俯首吻了吻,喉结微动,低声传来:“大家等着呢,回去要上还是要下随你欺负,嗯?”
很大度、也够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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