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闻沐先生多年不婚,是因为心里住了个人,想必是您了?”
傅夜七只是淡笑,这种话,她总不能点头自诩。
“昨夜听同行说起,傅小姐就是那位御编翻译官?还是沐先生亲口御封?”
她依旧淡笑,“算是吧。”
杜峥平将她撤职了,是沐寒声进口一开,又把她提了上去。
“傅氏掌门人莫非也是您?”很少说话的一个人忽然问。
傅氏在国际上盛极一时,傅天成开始衰败,而她又逐渐恢复市场,那个日化案便打了头阵,很成功。
她才抿唇微微一笑,也很谦逊,偏偏散发着说不出口的气场。
那人惊叹一下,举杯就敬她。
她不得不接,喝下来,只觉得脸有些烧了。
沐寒声还未回来。
他在走廊,单手闲适的别进兜里,颀长的身影透着微微深沉。
“能否告诉我他的墓碑在哪。”辛溪声音好听,没有以往的娇媚,却是满腔认真。
酒后的沐寒声带了继续醉人的性感,菲薄的嘴唇轻扯,“如果没记错,是你说没有看尸体的癖好?”
辛溪沉默片刻,还是那句话:“告诉我地址。”
沐寒声淡淡的挑眉,“怎么,怕他诈死,威胁到你?”
辛溪终于翻了个白眼,一身收腰高定的裙子,陪着十厘米高跟鞋站在窗前,颇有一派女掌舵的霸气,这会儿忍不住咬唇,抬手一撑,又转身靠在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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