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把着她的手,强制她给套上去的。
这回她彻底没了反应,一张清绝的脸一派懵,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半天,她终究闭了闭眼,垂下脑袋,“再也不喝酒。”
沐寒声听到了,站起身将她裹进怀里,“你不高兴?”
她没吭声,褐眸微垂。
沐寒声记得她说过没有安全感,但该没有安全感的明明是他。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戒指就能把我套牢?”果然,她忽然温着脸,问。
一手磨着她她指间的戒指,一手勾起她低垂的脸,拇指在她侧脸几不可闻的摩挲,也是在斟酌。
“不是。”片刻,沐寒声才开口:“反而让它提醒我,必须加倍给予宠爱。”
无限的宠爱。
她静静的看着他,“你能么?”
他的身份在那儿,以她现在的波动不安,有时候任性胡闹得要人哄,他是什么人?哪能顾全?若是能,他们或许也不会拖这么久。
可沐寒声点头,轻轻吻她,“从前未能,日后才更是必须。”后来他也说:“再尊贵的身份与妻奴一点也不冲突,只要他愿意。”
而他乐意之至。
虽然心里多少还没底,她却只一句:“你说的?”
“嗯,我说的。”他一下一下啄着她,满是宠溺,“不合格了准你离家出走不要我。”
这是她之前说过的话,说他若是敢惹她不高兴就离家出走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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