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走远地许平安,脸上表情甚是精彩。
“婧婧,我没看错吧,刚才那人不是跟你相亲的土包子嘛?”良久后,宋瑶瑶喉咙咽了咽,不敢置信的说道。
方芝婧盯着远去的许平安,沉默着没有回话。
她同样不敢置信,一个没学历、没收入、没长相的土包子,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身价几十亿的金龙集团董事?
有比这个更天方夜谭的吗?
“原来相亲那天,你都是骗我的。”方芝婧神色复杂,然后不知为何,‘腾’的从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来。
姓许的,你这样逗我很好玩吗?
明明是金龙集团的董事,还要骗我说是个穷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必我那天对你的好心劝说,在背后引起的是你各种嘲笑吧?
方芝婧越想火气越大,同时心里不明白为什么,涌起一阵难受。
“两位小姐,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速速离开。”保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方芝婧狠狠的看了一眼里面的酒会,声音冰冷道:“瑶瑶,我们走。”
说完,她也不管宋瑶瑶,转身就走。
“哎,婧婧,你等等我。”宋瑶瑶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开心,连忙追了上去说道:“不就是一个金龙集团的破董事嘛,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起宁公子差远了。”
方芝婧脸上一片冰寒,没有回话。
许平安拿到了一张存有一百万的银行卡,以及金龙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合同。
这是他凭靠一己之力,拯救金龙集团得来的报酬。
酒会完毕后,他并没有参加接下来的饭局,而是独自回了家。
月上梢头,许平安盘膝坐在床上,随着他的吞吐,一道道能量从血色令牌里面冲出,化作巨蟒钻入他的身体,然后变成真元。
良久后,许平安缓缓睁开眼睛。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无论是木机子还是应平之,他们体内的真元似乎比他都要杂乱很多。
他的真元,就像一块没有杂质的璞玉,精纯有力,而他们的真元,就仿佛是混凝土筑就的砖石,充满了杂质。
“莫非是你的原因?”许平安低下头摸了摸挂在胸口的血色令牌,心中思忖道。
别人修炼,基本上都是靠吸收天地间的能量,而只有他,是靠这张来历神秘的血色令牌。
如果要解释他体内的真元为什么会比别人精纯一些,只有血色令牌说得通了。
由于他对修道这方面的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是坏,几番思索无果后,便打算过几日内门大比的时候,去打听打听。
“按照应平之所说,内门弟子大比是奇门八派中,所有炼气中期和炼气后期的内门弟子,进行的一个切磋比赛。”许平安眯了眯眼,自言自语道:“那些内门弟子从小有师门培养,而且都是百里挑一的天才,这里面的高手肯定层出不穷,我的实力只怕还不够看啊。”
许平安想了想,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木箱。
这木箱里面装着的,全是姥爷留下来的遗物。
许平安从箱子最底下,翻出一本被撕毁了许多页的古籍。
奇门八派中,各派有各派的所长,比如说惊门,就以剑术最强,休门则是身法第一,伤门术法第一,死门操纵阴灵,杜门可炼各种通灵之物,开门专修肉体,景门精通各种符咒,中门饲养各种蛊虫。
而许平安的生门,自然也有其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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