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看美安,又看了看尸体,发现之前看着残缺不全的头部,以及扭曲变形的面孔都变了一个样子,是他生前的样子?或许他生前还没有现在长的好,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过美安的化妆水平,但是每次都能感叹她的技艺如此高超,做死人化妆师真的是屈才了,我正在意淫呢,突然听到美安在低声叫我,“肖晨,把那套他亲人准备好的衣服给我拿过来。”我应了一声就去拿衣服,因为在我们这边死人的衣服男的都是中山装,女的则是旗袍装,这是风俗,所以我把最上面的中山装拿了过去递给了美安,直到这时那块遮尸布仍然在尸体的胸部下面盖着,那下面遮住了他已经残缺不全和内脏混在一起四肢躯干,只见美安慢慢把遮尸布拿开,虽然我看到过无数尸体,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具尸体,但是当他又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竟然对着尸体不自觉干呕了两声,美安看到我这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显然是在笑我,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我一看她笑我心里就不爽但是他看笑眯眯的看了看我又看尸体,那张脸的表情一直没有变,顿时对眼前这个曾经意淫强奸过无数次的女孩产生了敬意,她竟然一点不怕。因为尸体已经烂成这样,按照通常来说是要直接火化的,但是他的家人给了钱,不火化而且要让他走的体面,包括后面四位也都是这种情况,因为他们都很年轻二十多岁,家人也就是父母,哪有父母不疼孩子,可是我在想这样怎么穿衣服?我继续看美安,只见她用手拨弄着尸体搅拌在一起的的器官想尽量找到他的双手,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下去了,马上开了开门,开门瞬间我感到一股阴冷的风从我的脸上飘过但是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出了门口就开始干呕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给这种尸体化妆,更是我看到这么胆子大的女孩。
当我在进去的时候尸体已经让美安穿好了衣服,因为手脚都已经烂了所以勉强恢复的结果并没有脸部那么理想,两只手都缺失了部分手指,但是如果看到过这具尸体本来面目的人都知道恢复成这样有多么困难,美安看了看我耸了耸肩膀,我把化完妆的尸体体推到了待吊室,说是待吊室其实就是临时放置尸体的屋子,就在化妆室对面同样挨着停尸房,就在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美安也出来了,她把手套摘了,口罩摘掉一半,像一个刚刚给病人做完完手术的医生,“你丫的,累死姑奶奶了”。果然刚刚一出来小魔女气质暴露无遗,美安边说边拦着我突然就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对眼前的这位女孩已经刮目相看,“喂,和你说话呢,你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怪物不会吃了你”。美安微怒的瞪着我凶道。我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待吊室里面有声音,咯吱咯吱的就好像有人从床车上下来一样,不过声响不是很大,但是在这种空间下却能把声音清晰的反射到耳朵里,难道是窗户没关?我喃喃自语,美安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不会是又在偷偷骂我吧”。“你没听到”?我惊讶的问道。“听到什么?你别想在这吓唬我,本小姐可不是被吓大的”。美安不满的替我说,我顿时红了脸,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听不到”?“听。。听到什么啊。”美安看到我可能是认真的顿时声音也颤了起来,“臭肖晨你可别吓唬本小姐,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此时的他虽然还在嘴硬但是我知道她也怕了,毕竟是女孩子,“大大小姐我可不敢骗你,你这房间里面真的有声音”。我咽了口唾沫,“我进去看看可能是窗户没关。风吹得”。我继续说到。“什么窗户呀,那个房间怎么会有窗户?”美安紧张的说着,我心头一震,对呀,这屋里怎么和有窗户,这虽然是临时放置尸体的但是因为尸体是不能见光的,不然表示对死者的不尊重所以这些房间里都没有窗户啊,就在我要开门的时候,“美安,肖晨,你俩在这里干嘛呢”?本来处在极度紧张状态的我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蹦起来,砖头一看,是火化工王师傅,“你俩不会是在这里约会呢吧,怎么这个样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吓到了”?王师傅一脸坏笑半开玩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美安的脸倒是下子红了吞吞吐吐说“才不是呢,别瞎说,我和他约会还不如和这里的尸体约会呢”我又在心里强奸了她和他妹妹一万遍,王师傅呵呵的笑了两下,因为他的到来我们也放松了,而且我也听不到那声音了,刚刚想问王师傅怎么来了,一看手上的表才发现,时间已经一点半了,上班了,不一会王师傅的徒弟也来了,看我们站在这里也过来凑凑热闹,王师傅的徒弟姓张,年纪也不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看到了美安在这里更是不断显殷勤。刚刚的紧张气氛早就消失了,而我也感觉或许是我听错了,自己吓了自己一跳,因为大家伙都来了,也就不用我帮忙了,我看了看美安,正在白眼给他显殷勤的小张,刚刚的害怕和胆怯也一样抛在脑后了,我赶紧对她说“大小姐,你看二位师傅都来了,也上班了我也要去工作了,你让这两位师傅帮你吧,我先走了。”美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表示认可,我和王师傅笑了笑就走出了这栋让无数人恐惧的大楼。
出了这栋楼,终于又看到了耀眼的太阳光,深吸了一口气,那小魔女还要继续给其它四具尸体上妆,这半天应该出不来了,想到这半天没人烦我了我心里又开了花。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身体好沉,好困,索性径直往对面那栋宿舍楼走去,反正没什么事情偷个懒应该没人知道。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看门的张老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吱吱呀呀的指着我的额头手舞足蹈的,我也不想理会他,一边对他点头一边说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看我不耐烦的样子最终没有坚持比划,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神经病老头,哪次都神经叨叨的,我在心里骂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更加沉了,眼皮也随着身体感觉快睁不开了,我这是怎么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漆黑当中,难道现在是晚上了?我不禁自问着,我扫视了一下周围,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知道这并不是我的宿舍,可是这个地方又好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想到这里我才发现我也是躺在了一个类似床的东西,只不过周围并没有靠着墙而是在房间的中间,我连忙起身下床却听见一种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不禁大惊,心里面一百万只草泥马要奔腾而出了,这声音我想当熟悉,就是中午听到在待唁室里面的那种声音,而现在这种声音正是我身下这个床发出的,我的眼睛因为慢慢适应了黑暗现在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地方就是上午的那个待唁室。怎么会这样,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之久,大大小小或多或少的灵异事件我也都遇到过,因为毕竟是殡仪馆很多人也都是见惯司空的,可是今天这种事情我是连听说过都没有啊,我一边连忙起身一边往门口那个方向跑,这个房间不大也没有摆放什么东西,除了一个制冷的空调挂机,房间也不大,三十来平米的样子,我几步便到了门前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门把手,拼命的上下摇晃门却丝毫没有反应,这个房间的门并不是老式的因为这栋楼也就刚刚使用了一年半而已,还属于新楼,不过为了保险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比如偷盗尸体器官一类的事情所以在一层的门外面又加了一个上锁头的铁卡子,白天一般有尸体进出不会锁上,晚上如果有尸体过夜则会上锁,也就是说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外面的锁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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