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举办婚宴后,两人就一直在度蜜月,因为宁思雨怀有身孕,所以为安全起见小两口没有外出旅行,而是窝在新房内如胶似漆,对外界种种几乎是一概不知。
方玉眨了眨眼,笑道:“别瞎想了,回去再睡一会儿。放心吧,不会有事,你想想看,如果真有什么大事,杨会长还会跟家人一起自驾游?”
“对嚯,那天杨会长说要跟家里人一起出去自驾游,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宁思雨如释重负,连杨会长这样的劳模都给自己放了假,那就应该说明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杨会长肯定是留在办公室连夜加班,怎么可能跑出去旅游呢。
放下了心中负担,宁思雨给方玉送去一个飞吻,哼着歌回了卧室。方玉则沉下脸色,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另一头传出冰冷生硬的声音,一板一眼确认方玉身份后,才将通话设备转交到另一人手中。
“喂,方玉,新婚快乐啊!你办喜酒那天我想偷偷溜过去,没成功,别怪我啊……他妈|的,想去吃好朋友的喜酒都不让,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比被狗|日了都惨。”
大龄中二青年汤韬遵守骑士之道,将守护弱小看作自身使命,其理念与方玉有相似之处,互为知己,又曾多次并肩作战,有生死交情。按说汤韬的苦恼应该让方玉感同身受,可不知为何,当久违的声音传入耳中,方玉莫名想笑。
“方便说话吗,我想问你点事情。”忍住笑意后,方玉直入主题,“我现在算是体制之外的人,很多事情不方便去问,只能找你了。”
“没事,问吧。”
方玉想了想,问道:“先问问,你们公司最近业务量是不是有所提升?”
“岂止是提升,简直是飙升,跟坐火箭一样。不光是我这儿,国内外各家军工企业都这样,那订单跟下雪一样飘进来,还是鹅毛大雪。还有那些国际军火商,一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啧,等我侄子满月,我再包个五百万的红包,别不拿啊,国家把我的人身自由夺走了,总得给我点补偿吧,这钱我又用不完,你不用就留给我弟媳和侄子用。”汤韬开口就是五百万,一幅暴发户的膨胀姿态让人很难相信,这位军火大鳄兼国家重点保护对象在一年前只是一个小小导游。
“噢。”方玉沉吟半晌,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给我具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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