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抱住他,柔声安慰,“我现在跟你在一起。还不够吗?”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她,“你们有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过去,有无数的回忆可以追寻,我没信心。”低磁的声音带着困倦与委屈,“子墨,我真的没有信心。”
面前这个人,自信骄傲,天之骄子,从初识起就从未见过他这副姿态,苏子墨心里忽软得不可思议,抬头寻着他的唇边吻了吻,再次强调,“我现在,跟你在一起。”
感觉到缠在她腰际的手再次收紧了些,身体更贴近她,呼吸渐渐平稳,她也慢慢闭上眼。
她从来,说不出什么肉麻话,这已经是极限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苏子墨叫住沈煜衡,他在门口正要开门,回头温柔地看着她,“怎么了?又有东西忘带了?”
她表情有些不太自在,微微蹙眉说:“是你东西忘带了。”
他沉眉,“行李箱能不能周末过来拿?”随即看了看表,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苏子墨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沈先生,像你这种无赖不想做的事,随时都能找到一千种借口。”然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不是指那个,手伸过来。”
沈煜衡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很听话地将右手神过来,她将手覆了上去,离开时,他手心多了一枚钥匙。
他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似有些不敢置信,“子墨,你……”
“哎呀你先收着吧。”她不耐烦地打断他,“不然万一下次我不在家你就不用在门外等了。”
说完故意不去看他表情里的那抹惊喜,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之后过了两天,正吃完中饭,林怀深忽然到她办公室找她,眉目间有几分焦急。
“子墨,你知道哲航又回去美国的事吗?”他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知道。”苏子墨不置可否,“他前两天跟我说了。”
“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再走。”林怀深愤愤不平,“好歹让我们去送送他。”
她微微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怕这种分别的场面,何况他也不是不回来了。”
他也叹了口气,“算了,他留在这里估计也会更难受,希望他以后也能放下吧,到时候再回来也行。”
过不久,他们这帮发小的微信群也开始了批斗大会,断断续续也闹穰了一整天,最后都只能无奈。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走时没有告知任何人,只提前告知了她,她甚至没有办法开口挽留,只能在心里祝福他。
她希望他幸福,这一点,无比真切。
国庆长假前两天,沈煜衡来接她去他父母家,他提前已经跟她打过了招呼,结果来接她的时候发现她还是穿着一身运动装,他又将她推回衣帽间,重新给她挑选了一件简洁款的白色连衣裙和一件驼色的经典风衣,都是极简单的款。
她不依,“穿着跟本质有什么关系?你父母又不可能因为我换了件衣服就喜欢我。”随即又辩道:“万一他们就喜欢我这种运动by呢?”
沈煜衡无奈地将她按到衣帽间的单人沙发上,一边半强迫半哄地褪下她的运动外套,一边沉声道,“他们当然是喜欢一个人的本性,但如果你穿得让他们看得出用心了,必然知道你看重这次见面,自然会对你更有好感。”
她被他逼得蜷在沙发角落里,不服气地说:“无论什么你都有一千种理由。”
随后又觉得憋屈,想捉弄他一下,将他挑选的衣服往地毯上一甩,任性道:“不!我就不!”
他挑挑眉,动作优雅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危险讯息,“这可是你逼我的。”
随即俯身下来,一把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腿压住她企图反抗的双腿,然后用一只手轻易脱去她上身唯一剩下的长衫,瞬间她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她大窘,气急败坏地朝他吼,“沈煜衡你这个超级大流氓,你再敢动本大王一下,等下要你好看。”
他低低笑了笑,一双黑夜一般的眼睛淡定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过,在她发怒边缘,又将选好的连衣裙往她身上套,很快就将裙子穿在了她身上。
她恢复了自由立刻跳起来,气极了地指着他,“你居然敢强迫本大王!”随即生气地坐在一边,“我不管,我不去了。”
沈煜衡俯□一把将她抱起来,将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脖子上,轻声在她耳边安抚,“别闹了,我的小魔王,再不出发可就真要迟到了。”
说着双手在背后替她拉上了连衣裙的拉练,顺势安抚般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声音温柔得出奇,“走吧。”
她这才安静下来,嘴里抱怨着,“真是狡猾。”
出门前,他又将外套小心地替她穿上,她表情严谨地对他说,“沈煜衡,你记住,我不是小魔王,我是超级大大大大王。”
他微微一笑,眼神很是柔软,“那出门吧,大王。”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还是会有点点下曲折,放心不会太虐。
再次申明,这是甜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