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向串儿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结论,接着往下讲:
“我听你们小英姑姑说,这个深潭连着一条暗河。据我猜测,这条暗河的河口,就在深潭的某个位置。”说着,她在代表着深潭的“”形边上,用蓝色粉笔画了一个小圈作暗河的河口,接着用同样颜色的粉笔在暗河的河口出做了几条波浪线。“大家知道,水流动的时候会有一个流动的速度和一个流动的方向。潭里的一部分水往这条暗河里流动,这个河口就像一张大嘴一样把水吸进去。所以这片河里水流动的方向跟河水上面水流动的方向是不一样的,而且是用眼睛看不见的,河里的这条水流就成了一股暗流。人要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和自救能力的情况下,被卷入到这股暗流中,就会慢慢的慢慢的被吸到暗河的河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往下捞一样。”
串儿恍然大悟,小声嘀咕:“怨不得……我掉下去的时候,总感觉有个人捞住我,不让我上去……”
苟小小讲话的声音忽高忽低,开始抑扬顿挫的节奏,“我跳河里往水下潜了一段,感觉水底下的情况不太妙,我马上就游回去!”
手拿苹果的那四岁小by激动起来,拔高童稚的声音:“串儿哥哥还在下面嘞!”
串儿不禁翻了个白眼,继而两眼斜过去瞥着他,出声为自己刷存在感,“你串儿哥哥在你旁边嘞!”
晶莹的泪水在小by的眼眶中打转。他扭脸儿看向身旁的串儿,小手指着黑板,撅着嘴说:“我说的是掉河里的那个串儿哥哥!”
串儿接着翻白眼。难不成在这小屁孩儿的思维逻辑里,掉河里的串儿跟现在坐他旁边的串儿,不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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