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苟小小和任良再没对彼此说过一句话——两人正式闹翻。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见面就拿眼睛出气儿,谁也不理谁,把洪大夫看得干着急。
这天中午,洪大夫和任良回来吃饭。
饭桌上,洪大夫鸟悄的观察了半天,发现苟小小和任良这俩人的关系已经僵到不吃一个盘子里的菜了。
她这个侄子,她是了解的。
她虽然跟苟小小相处的时间不久,但自认对这闺女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这俩小年轻都有些小孩儿脾气,一个比一个任性,一个比一个难搞,但以往这俩人不管咋闹别扭,也没像今天这样一句话也不说。
跟他俩坐一块儿吃饭,洪大夫还是头一回吃的这么难受。
这俩人要是闹别扭,十有八、九是苟小小起的头儿,可真要是她闹气来的别扭,任良咋没像往常一样告她的状呢?难道这回他俩攻受角色调换,她侄子终于雄起了一回,把他以前在苟小小那儿受的委屈都欺负回去了?
洪大夫瞅着正埋头吃饭的那俩,心想与其自个儿坐这儿猜来猜去,还不如问个明白。于是她开口打破僵局:“你俩这是咋回事儿啊?学苏联跟美国,玩冷战呢是吧!”
苟小小瞥了任良一眼,凑近洪大夫,小声说:“洪阿姨,你这侄子啊,一发起脾气来就跟万恶的资本家一样,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洪大夫故作生气的样子,小声问:“你又咋着他了?”
苟小小可不背这个黑锅,急忙做出一副退避三舍、与我无关的样子,立马撇清:“哪是我呀!”
不是在苟小小那儿吃瘪,那这小子是因为啥闷着个脸?
而且除此以外,洪大夫还真就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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