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试验班又收了两名学员。
一条屁股臀儿一边秃了一块儿的癞皮狗,一条毛色黑白相间的小花狗。
那条癞皮狗名字就叫癞皮狗,一进考场,抬起腿对着倒扣着的脸盆就开始撒尿。尿完,它就开始刨地,把它铲屎官气的火冒三丈。
它主人跺着脚,撵着它往前走。
它走到扣着地雷的那个脸盆跟前,围着那盆嗅了一圈,大概是发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拽着它主人就往回跑。
还有那叫奶牛的小花狗,一进考场就特别亢奋,把狗链从铲屎官手里挣出来,向倒扣着地雷的那脸盆狂奔而去。
要不是段大勇眼疾脚快,一脚踩在那盆底儿上,只怕那脸盆都要被它给拱开了,甚至触发地雷都是有可能的。
差点儿害死一群人,厉害了,这条小花狗。
更厉害的是,小花狗拱不成脸盆,抱着段大勇的一条腿,就开始…操。
铲屎官捂着脸一头扎进人堆里,臊得不敢露面了。
见考场上没有铲屎官的影儿,段大勇喊了一声:“这狗的主人嘞?”
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那丢人的狗,我不要了,送给你们工兵营了!”
“哈哈——”众人哄笑。
今天的招生工作告一段落。
到了傍晚,人都散场了。该做饭的回家做饭,该吃饭的回家吃饭。
苟小小、任良和段大勇,一人牵着一条狗去工兵营,把三条狗赶进了犬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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