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脑袋里就跳出这么一个方子,还是她绞尽脑汁回忆出来的。苟小小双眼一通乱瞟,脸上有些发烫。她开错方子了?
她怎么可能开错方子!?
难道给人治病的方子,就不能给狗用了吗!
苟小小好奇:“你咋知道这是治脚癣的方子?”
“开玩笑!”任良一副拽样,“我好歹有个当大夫的姑!”
苟小小目光一低,落到任良的双脚上,变得意味深长。
她突然间像是明白了啥,环起手来坏笑着说:“你该不会经常用这个方子吧!”
任良手足无措起来,尤其是那双脚这会儿出奇的痒,总想挠一挠。
任良努力做出不心虚的样子,十根脚趾不由自主的紧抠着鞋底,强调说:“我没有脚癣!”
这话中满满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苟小小悠悠的说唱着:“脚癣这是病,痒起来真要命。”
“我都说了,我没有脚癣!”任良有些气急败坏,嘴硬最终还是败给了心虚,“我现在没有脚癣,以前有,早就以后治好了!”
生怕苟小小在这件事上嘲笑他个不停,他把话题强行扭转到正题上,“你这个治脚癣的方子,能不能给狗用啊?”
“你都能用,为啥狗不能用。”
“你!”任良气恼,“你能不能别总拿我说事儿!”
苟小小正儿八经的拒绝他:“不、能!”
“你给我等着!”
农奴还能翻身把歌唱,他就不信他这辈子就没有翻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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