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洪大夫一回家,苟小小就把今儿在大队办公室附近给闫氏找上的事儿跟她说了。
洪大夫听明原委后,气得扬起手上的扇子追着她抽。
“你说你这闺女咋恁碎嘴子哩!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连长病的事儿别到处跟人说,你咋就不听话哩!”
苟小小躲闪狡辩两不误,“我没有到处跟人说,我就跟闫嫂子一个人说了!”
“她要是跟别人说呢?”
“我觉得她不会。”苟小小说,“她要是真心的,那对连长不好的事,她一定不会起做。你看,一下午过去了,村子里也没有传连长的事儿。就说明闫嫂子没有到处跟人说。”
洪大夫听了,气消了大半。
苟小小坐到洪大夫身边,抱着洪大夫的肩膀,说句将心比心的话:“洪阿姨,难道你就不可怜闫嫂子吗?”
洪大夫动容,叹口气说:“告诉小闫也好,趁早让她死了那份心。”
“洪阿姨,之前我听你说过听连队里的人说过听村子里的其他人也说过,听你们说闫嫂子追求连长,我就觉得她是个性情中人。我喜欢这样的人。”苟小小甜甜的笑起来,又说了几句由衷的话,“今儿我看到她,我才明白,闫嫂子跟大家说的不一样。凭她的姿色,她想再嫁个好人家嫁了,那是很容易的事。她不改嫁,不是她嫁不出去,是不想改嫁。”
洪大夫笑嗔她一眼,相信她的眼睛跟嘴巴一样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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