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未央拍了拍黎念泽的肩膀,安慰着他,看到黎念泽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杀了你,那都是便宜你了,先要把你折磨个三天三夜,让你生不如死,然后再解决你!”
“你你你……”黎念泽后怕地捂着自己的嘴,“我我我……沈……沈疏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黎念泽!”未央的声音却是依旧阴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自求多福吧!”
“嗯……”沈疏终于可以出声了,或者说他是被未央这句话给笑醒的,只是他一睁眼,看到的竟然是未央无比放大的一张脸,虽然那脸上写满了关切,却依旧让沈疏有些不自在。
沈疏看见未央终于醒了,不由得激动地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太好了,沈疏,你终于醒了!”
“唔……”沈疏却不像是未央那么好受,终究是忍不住地出了声。
未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悻悻地缩回了自己的手,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沈疏强忍住疼痛,脸色苍白地说道,视线却落到了未央被纱布缠得结结实实的一双脚上。
说到这个,未央白了远远地躲在一旁,身旁牵累到自己的黎念泽一眼。
黎念泽身子一抖,赶紧解释,“这可与我无关,是未央自己不小心摔去的,我只是将你打晕了而已。”呸,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害得黎念泽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沈疏却不管黎念泽说什么,只是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也顾不得身上如撕裂一般疼痛的伤口,以不容拒绝的强硬语气问道,“这究竟是是怎么一回事?”
未央有些无奈,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这件事情还要从李大将人请回来说起,而那位李大口中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童家的大小姐,童彤。
原来,在未央进宫之后,童彤凭着童家在朝廷中积累的人脉,逐渐也有了自己的一方权势,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一点儿秘密。与童家来往密切的人中,恰巧有一位是太子的人,那位欧阳大人是看着童彤长大的,是童爷爷的知己,已经深交数十年,一直将童彤当做亲孙女一般对待。其势力在朝廷不言而喻,就连太子也要给他几分薄面的,也正因为如此,太子的那些计划,这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更是了如指掌。有一日,童彤只不过到这位欧阳大人家拜访,无意中竟然听见了这一则消息,便是太子要在童家的米中下毒的实情,这让她不禁大惊失色。凭着太子在宫中的耳目,她光明正大地到宫中告诉未央这一实情自然是难于登天的,无奈之下,童彤只能在暗处做了些手脚给未央一个提醒,这才叫她躲过一劫。
“既然如此,为什么早些时候你不同我说清楚这件事情?”未央却依旧有些疑惑。
“我傻啊!那位欧阳大人好歹也是我爷爷的至交,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将他给捅了出去,一不小心遭来了什么杀身之祸,这件事情我能承担不?”
“说的也是哦!”未央点了点头,这才反应了过来,“那酒楼的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个,童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同你说的,就是怕你担心,事已至此,在这样下去,恐怕你是要每个人都怀疑个遍了,不过你听完了之后,绝对不许惊慌,知道吗?“看着未央点了点头之后,童彤这才敢继续说下去,”因为啊,太子要杀你灭口!“一说完这个,童彤就赶紧捂住了未央的嘴巴,生怕她叫出声来。
刚开始未央是有些惊愕,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听着童彤继续说下去。
童彤还以为未央是给吓傻了,只能放缓了语气,这才说道,“也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中了哪门子的邪,每一次去欧阳爷爷家总能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来,若是这回查封酒楼的人不是杨大人而是太子的话,未央啊,说不定你这下子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未央愕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童彤,这才终于了解到了酒楼事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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