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
“啪啦!”
“我靠!哪个龟儿子!喂!站住!”
清脆的响声打破晨间的宁静,如同要宣告这一天的不平凡一般。
少年,不,应该说是青年了。他此刻的心情简直如同云霄飞车,一落千丈又跌宕起伏。涉世未深的他没能找到内心躁动的根源,只能借助破坏来抚平一望无垠的烦躁。
为什么,为什么呢。
“啊,呼啊,呼啊,你,你跑啊!你,你说!砸我玻璃什么意思!神搓搓瓜娃子”
一声闷响。
“呜!”
动手了。
虽然这个人没有做错任何事。
虽然错的只有青年。
但是。
不讲道理,只想自己,不正是叛逆期吗?
对于从小到大就没有一天活得像个孩子的他而言,真的有错吗!?!
然而。
敬而远之的路人。
不曾停留的车流。
呻吟抽搐的男人。
给予恶意后,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不会动摇。
只有等待那终将接近的制裁。
这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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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领导!”
“嗯。那混小子在哪?”
“吩咐了,好生安顿在局长办公室呢。放心,伤者家属那我”
“你他妈找抽。”
“”
“滚开。”
“是是是。”
“”
“”
身着警服的中年人一把揪起了摊在局长室地板上的青年。
“站好。”
青年机械般地立正。
“为什么这么做。”
“”
“我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
“回答我!给我在警徽前认真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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