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大囧,慌忙伸手挡住大憨,怒道:“你傻呀,你看看就算了,怎么还让别人来看?”情急之下,不知怎么就碰到了痛处,徐驰又惨叫了一声。
那七娘在外间,先是听得大憨喊她看徐驰的**,正羞得无地自容,后又听得徐驰的惨叫,心道那大憨是在如何捉弄人家,千万莫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家,便与拜菩萨的初衷相违背了。
七娘害怕大憨乱来,只得硬着头皮闯了进去,斥责大憨道:“你说个甚么浑话?只让你给人家打水拧毛巾,怎的生出许多事来?”
那大憨极是怕七娘,见七娘动了气,很是委屈,分辩道:“我又没做甚么,只喊你进来看一下稀奇,你总说我的**像毛毛虫,他的**那就是大毛毛虫——不信你看,我没骗你啊!”
徐驰没想到七娘会冷不丁的闯进去,只得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七娘,反正屁股是让她看见了的。徐驰不由得啼笑皆非,这两人真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活宝。
不是徐驰害羞矫情,一下子变正经了,两人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在恩人面前,徐驰不敢有轻慢之心。
七娘虽是大大咧咧,但毕竟是个年轻女子,哪好意思一直守在旁边?眼神儿迅速扫了一眼赤身**的徐驰,又见大憨并没有怎么徐驰,便赶忙退了出去,掩上房门,嘴里却骂道:“大憨你这不得好死的,赶紧的给老娘滚出来,你让他一个人弄去,不消你服侍了——你不说话会死人呀……”
大憨不知哪里得罪了徐驰,以致七娘迁怒于他,满脸委屈地看了看徐驰,然后真的老老实实出了里间,到外头去了。
少了大憨的打扰,徐驰落得个清静,将全身细细清洁了一遍,又检视了一番伤口。那些屁股大腿上的鞭痕,吓是吓人,也异常的痛楚,但并不曾伤筋动骨。徐驰填饱了肚子,又经过了一日的休息,虽不能行动自如,但已然无甚大碍了。
外间的七娘,心内却如小鹿般乱撞。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未曾看见过这般风流俊俏的人儿。更可恼的是,大憨将那见不得人的私密话儿也告诉了人家,人家会怎么看待自己呀?说不定人家以为自己是个淫妇骚娘们儿呢!这可如何是好?
那大憨驮着徐驰走了十多里地的山路,一趴到床榻上,便响起了如雷的鼾声。傻有傻的妙处,心里啥都不用想,不用操心,有吃就吃,想玩就玩,凌晨起床,一黑就睡。
七娘发了半天呆,想起还没给徐驰敷药,便对里头喊道:“你好了没?好了我就进去给你敷药了。”
徐驰开了门,上身**着,下身却还是围着七娘的那件衣裙。徐驰自己的那套衣衫又脏又破,实在没办法再穿在身上了。
七娘脸上火烧火燎般,慌忙将眼神躲到一边,又拿起那个装草药的石臼,呆呆地站在徐驰跟前,不说话了。
徐驰笑了笑,想不到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女人,也有害羞的时候。
徐驰知道她是好心,便趴回榻上,说道:“又要麻烦你了。”
“唉,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罢,小猫小狗都得救呢,何况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你没得大憨那般结实,但总能替你娘挑水打柴呀,要是死了多可惜——你有媳妇没?也应该到了要讨媳妇的年纪呢……”
那七娘甚是话多,害羞只是极短暂的时间,又恢复了原貌,想到甚么便问甚么,全无秩序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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