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宁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好脾气,但是还是第一次气成这样。
刚刚脚踝再次受伤此时才感觉到疼,胡黎箐下手没个轻重,直接卸了那个女人一条胳膊。
哦当然,不是砍断了,只是扭折了而已。
常年练习下来怎么样最快最准确的一下脱臼并且很疼,早就学会了。
那个男人虽说没有被卸胳膊卸腿但是出奇的是比那个女人还弱,只是看起来块头比较大而已。
某宁刚刚动作也是因为看到那边厢浴室里胡黎箐打来的手势,所以才毅然决然配合的。
不然,她可不保证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可以打过两个人。
刚刚那个女人开始吵闹的时候其他宿舍的就去叫了楼管,此时正在外面砰砰的砸门。
胡黎箐过去将门打开,保安过去直接将那两人带走了。
灭绝师太看了某宁一眼,下楼去取了酒精什么的过来给她简单消毒,某宁这次受的大多都是内伤。
尤其是胸口,一阵阵的疼。
早知道刚刚就应该好好的报复一下,也狠狠的打回去!
大神赶来的时候身上的衣领被扯掉了两颗扣子,旁边的夏罗离在一旁打电话交涉。
某宁看到大神之后想也不想的吐出了一句话,“你不好好开会来这里干嘛?”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神说了今天有两个十分重要的会议,会稍微晚一点再过来。
但是,现在应该还不到会议结束的时间吧?
“他这并不是罢工了吗?”
夏罗离一脸无奈,“找你事的那俩还没走,刚刚说学校没有资格限制他们的人生自由,闹得厉害。”
所以
大神此时的表情更像是闹别扭的孩子,某宁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过去给大神摸摸头。
“我没事。”
大神虽说比她大上两岁,但是说白了也还是一个刚刚出了社会,正在长大的大男孩。
她不该这么不成熟的什么事情都想着依靠大神才对。
“刚刚楼下你们学校的形容的可吓人了,不知道还以为你们这里爆发了世界发展呢,差点吓死我们。”
某宁轻咳两声,“也没有什么大事,明天不是就要开庭了吗?”
“嗯,我要把那一家的疯狗都给关进去。”
“嗯?”
某宁那边厢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见胡黎箐从旁边递过去了手机,“等下我把其他的资料转一下,这个手机就不要了。”
一般作为物证的东西后期想拿回来太麻烦了。
反正也用了一年多了,是时候换一个新手机了。
“谢谢。”
某宁这才反映过来,胡黎箐刚刚没有出来原来是在忙着录音?
“你们不会早就有这个预想了吧?”
“那倒没有,原本以为明天开庭今天最后一天了,谁知道又出事了。”
胡黎箐耸了耸肩,“你带你家娘子去医院看看吧,好像刚刚又扭到了。”
某宁觉得,她大概是多灾多难。
“我大概是没法出去玩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的。”
某宁的补考已经结束,宿舍也整理的差不多,大神便干脆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走了。
那对夫妻说的没错,他们学校的确是没有限制他们人身自由权的权利,为了学校名誉也难得的没有联系警察,当然这是大神他们沟通说好的。
保安将他们挡在了学校外,那对夫妇还在嘴里咒骂不停,尤其是那个女人说话更是难听。
某宁这是除了复查之后再次来医院了,给她处理的上次的那个护士姐姐。
“你又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某宁干笑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护士姐姐给她收拾完毕包扎好,“你平常小心一点,好不容易快恢复好了,下次再裂开可就不容易长好了。”
某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大神那边厢去医生那里处理了后续,他们开车出校门的时候那对夫妇还在学校门口,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
“大神,明天开庭的话不会要一起吧?”
“如果受害者是我的话,我倒是想把他们告得的倾家荡产也不为过。”
某宁后来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打个哆嗦,不是因为这句话有多可怕,而是因为大神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十分可怕。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但是就是出乎意料的胆战心惊。
其他的事情都是大神一并处理解决的,因为大神的房间够多够大,所以某宁和胡黎箐便暂时借住在大神家里。
夏罗离早就霸占了一间屋子,和胡黎箐毫无避嫌的一起进去了。
某宁和大神自然是分房睡,大神晚上似乎忙到了很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依稀可见黑眼圈。
开庭的时候正好定在了早上9点,某宁稍微赖了一会儿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直接去了。
怎么说呢
一般人见了警察叔叔就算是没事也会有点发怵。
而这进了法院的感觉就更是不同了。
整个氛围严肃的又上了一个档次,某宁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一进去都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要失灵了。
不过仔细又想了想,她怎么说也是属于受害者,为毛要害怕?
某宁的想法说变就变,其转换的速度之快让大神措手不及。
原本上一秒看到小兔子紧张想安慰一下,下一秒小兔子就已经转换了过来,还握了握拳头给自己加油。
莫名感觉,有点可爱
大神凑过去贴在某宁的耳边,某宁以为大神是要告诉她不要紧张什么的,听话的贴了过去。
“我突然好像吻你。”
某宁下意识的接话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我也想吻你!”
某宁说完才反映过来哪里好像不太对,缓慢的回头和后者的视线对上,一下子红了耳根。
“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呢!”
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说这些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
法官到尾宣布开始,大神找了律师所以基本不怎么需要某宁发言,只要坐在一边等待发芽就好了。
某宁以前只是听说过,律师说话可以把活的说成死的,把死的说成活的。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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