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上千的鲜血凝聚成的头颅在狂笑着,这情景触目惊心,胆子小一点的甚至直接晕眩过去。.pinenba.cm品★文★吧
这是现场的观众的反应,而对于那些通过屏幕来观看比赛的群众,这时都不少人都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所谓的百鬼夜行,估计差不多也就这种程度了。
黄春大笑着,鲜血头颅上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血色光华,而且,头颅下的一截脖子,甚至还一直往下滴血。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比武台。
罗春苑早就昏迷过去,这种景象实在太挑战她的承受能力。当数十个脑袋围在她身边狂笑的时候,她干脆两眼一白直接倒在地上,至于别的什么,脑里一片空白的她,已经实在无能为力思考。
黄春幽怨无比地看了看罗春苑,露出一抹惋惜的神情:“哦,吼吼!晕倒了哎?怎么办呢?不能对司仪出手呢,真是太可惜了。”
“算了,还是先把你解决了再说吧。或许,她会希望和我一起去吃宵夜的呢。嗯,热狗这东西,她应该很喜欢吧?怎么办呢,已经兴奋了哎。”黄春说着说着,又狂笑起来。上千个头颅一起长大嘴巴,笑得很是惊动天地。
许智神色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默然,像是完全没有说话的**。但观赛者中那些极高级别的人物,都明白为什么许智会是如此的状态。
黄春的法则之力,已经在侵蚀着许智的**,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说话,其实是想打击许智的意志罢了。
血之法则,极其诡异的法则。许智心里无比惊骇,对方根本就没有破掉他外满的圣光防御,但却居然已经在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影响。这法则的能力,太诡异,防不胜防。
这时的许智,只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血液,有种破体而出的**,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告诉他,别忍了,喷出去,就能解脱,那是一种爽到极点的享受。
见鬼!你休想得逞!第三战斗行省绝对不能落在你们的手上,那些群众受到的灾难已经太多太多,不能让你们继续这样下去。16强这个位置,我要定了!
许智,猛地一咬牙齿,有几丝鲜血就从他嘴角滑落,但是这些血丝才刚渗出,便像受到了什么吸引般地飞舞出去。
面色一白,许智吐出几口鲜血,这些鲜血同样在离开许智的身体之后,便被吸走。这几口鲜血喷出,许智的面色就更为苍白。
黄春笑得更为响亮:“忍不住了吧?这就对了,都吐出来,就解脱了。”
“这小伙子很邪气啊?”李三才拍了拍手,眼内带着一丝欣赏。
另外几名老人微微一愣,旋即全都大笑起来。就连邓老,也迥异地看了看李三才,然后若有所思,嘴角微微扬个一个弧度。
“老李,你退役这么多年了,总不成还见猎心喜吧?”刘天贵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得有点手舞足蹈。
大家听到刘天贵的说话,再次哄笑成一团。退役?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几十年前就退役了的,但实际上,他们有离开过第一线吗?这自然是没有的。虽然天朝这一届的管理层都是他们的子侄辈,但实际上,那些大事情,还是需要他们来掌舵。
所以,这个退役的说法,实在是在搞活气氛啊。而李三才作为上任陆军总指挥,那么他对黄春有兴趣,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强大的个人力量,如果能被军方引导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过,想到这一点的人,并不仅仅只有李三才一个。而且,以这些人的阅历以及见识,这事情,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种意义。
不过,这另外的意义,大家相互之间也不可能说出来,这事心知肚明就好,至于结果如何,那还是要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一筹。
安兴隆摸出一个烟斗,然后从烟丝盒中捻了一小撮烟丝放了上去,四周的老人同时微微一愣,作为几十年的老朋友,大家对各自的一些小习惯很是了然。安兴隆一般都是抽香烟的,只有在思考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用上烟斗。
因为,大家开玩笑的时候问起过这种习惯,安兴隆的答复是,味道重一点的时候,思维会更活络一些。
而现在,安兴隆拿出了烟斗,那岂不是说,他有什么对他来说是重要的问题要考虑清楚了?
轻轻吸了几口,安兴隆讶异地看了看四周:“你们怎么这样的神态?”
刘天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咧嘴诡异一笑:“我们得防着点,你老小子又有鬼主意了,我们压力很大。”
“去你的!刘大狗!有意见出来单练啊!”安兴隆把烟斗往桌面上一敲,就想捋起衣袖。
刘天贵自然不会示弱,他打了个哈欠,眼里满是鄙夷:“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
别的老人纷纷起哄起来,看来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这架自然是打不起来的,每到这个时候,作为老大哥的邓老,怎么也该出来劝那么一劝了。
真是两个老狐狸,邓老心里笑骂起来,不过心里却在暗自思索。第三战斗行省吗?罢了,怎么都是老兄弟一场,他这个做大哥的吃肉,怎么也得留点汤水给这些老兄弟才行啊。
“好了,你俩个就别闹了,都儿孙满堂了,还这么不像话。就是有你们这种为老不尊,所以现在的年轻人做事才会那么不靠谱啊。”邓老笑骂着随手抄起面前水果篮子中的水果,一人一个砸了出去。
在场的老人眼睛都猛地一亮,安兴隆和刘天贵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儿。邓老这话,有戏,但还是太含蓄了。所以刘天贵随手捉住水果,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时,他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讨好模样,笑得很是渗人:“老大,你这样诋毁我,我可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的,什么为老不尊,哪里的小辈做事不靠谱了?说出来,做兄弟的肯定替您教育教育。”
安兴隆也笑着把手中的水果剥掉了皮,然后把果肉一片一片往自己嘴里放,不过有一半的果肉,他随手分给了坐在他身边的张强。而张强若无其实地吃着果然,但眼中的笑容却浓了起来。
片刻,张强喝了口茶,有点好奇地看着邓老:“老大,你说的年轻人指的是谁?该不会是我家那几个小兔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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