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已经落在了花朵上面,用力地蹂躏着,两朵鲜花在德川琢磨的手中变幻着形状,文胸边缘更是被挤压出了一道道波纹。只是,德川琢磨更为愤怒,他的笑容已经狰狞:“叫啊!难道你不舒服吗!给我叫!叫!叫!”四周的各国使者,有很多都被惊动,他们兴致勃勃兴奋无比,B就是开放,而且活力惊人。天没亮就要开战,这实在让他们叹为观止。不过,说起来,这肯定无比刺激吧?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在这种环境内打一下海战呢?
啧啧的惊叹陆续响起,而且有人开始吹起了口哨以及尖叫连连。德川琢磨没有一丝尴尬的感觉,相反的,是他因此感觉更为兴奋,他再一用力,便把毒岛冴子的裤子也扯成了碎片。两条秀气笔直的嫩白长腿,便展露出来。但更重要的,是那一条T形的亵裤,这完全就是两根细带绑在一小片布料之上。
四周一片狼嚎,阳光、沙滩、海浪比基尼!必须上本垒啊!
“哟西!原来你穿的是这种内衣,那么说起来,你的纯洁矜持高傲都是装的!你这个**!”德川琢磨狂笑起来,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改变整个宇宙发展规律的伟大证据。
德川琢磨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纽扣一个一个扯掉,他无比粗鲁,以至于连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亲手扯成了碎片。
泰坦之内,鲍姆和克莱尔并排站着,他两透过泰坦的传回来的即时影像冷眼看着海面上发生着的荒唐事情。
“就他们这样的民族,还整天想着脱离我们而自立门户?”鲍姆冷笑连连,虽然他也很喜欢野战,也不介意旁边有没有观众,但是,今天是联合会议召开的日子,德川琢磨还作出这样的行为,就显得很不适合了。
克莱尔矜持地微微笑着,他夸张地连连摇头:“呵呵,他们一直都是狗而已,自然不会明白什么叫合适,什么叫不合适。不过这有什么呢?对于狗来说,只要够听话就行,如果不听话。我们以前有小男孩,现在更是有大男孩。”
鲍姆愣了片刻,他眉头挑了一下,然后终于明白对方想表示的意义。于是他狂笑起来,伸手在克莱尔的肩膀上连连拍打着:“你说的是泰坦啊?哈哈,这的确是大男孩!哈哈哈哈!”
而这个时候,德川琢磨的动作一僵,他脸上猛地浮起疑惑的神色,因为他突然看见,毒岛冴子漠然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疑惑。但没等他弄明白这是为什么,他猛地全身颤抖起来,因为他感受到脚下八歧大蛇传来的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愤怒的情绪。什么情况?!德川琢磨猛地发现自己眼前闪过一抹青光,片刻之后,他发现自己离海面越来越远。我什么时候飞起来了?他疑惑地向下方望去,这么一看,他的双眼便猛地瞪了起来。
原来他站立的位置,一个没有脑袋的身体已经倒在了一旁,大量的血液,从脖子处涌出,顺着八歧大蛇头颅的边缘冲进了海水里面。
那个熟悉的身体,显然就是他的身体,而且,他的身体还被一只脚给踩在下面。这是谁?!
德川琢磨根本就来不及看清楚到底是谁,他的脑袋便在空中划着抛物线坠入了海中,溅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浪花。
鲍姆的笑声也同时被掐断,他皱起眉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屏幕里面的年轻男子,他把视线落到了克莱尔的脸上。
“上将阁下,这个人就是乘风!你看,这简直就是我所见过的最嚣张的恐怖份子!”克莱尔目露凶光,双手已经紧紧地捏住了拳头。
看着克莱尔额上满布的一道道青筋,鲍姆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而郑重。重重地点了点头,鲍姆凝重地伸手按在了乘风的影像之上:“你说得没错,这个天朝人的确是个必须抹掉的恐怖分子,我们昨晚的方案,完美有没有任何错误。”
“一切就摆脱上将阁下了!”克莱尔低下了脑袋,眼中满是疯狂。
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鲍姆脸上浮起一种神圣的神色:“为了世界的正义,胜利属于我们!”海面上一片寂静,所有在观看好戏的外国人都张大了嘴巴,莫非被杀的那个家伙实在非礼这个男人的妻子?于是,愤怒的丈夫及时赶到然后直接出手抹杀了这个恶贼?没办法,B人和天朝人之间的区别并不十分明显,特别是当双方都没有蓄起胡须的时候,就更难分辨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有些人还是从细微之处发现了乘风其实是天朝人的身份,但是,他们不过只是看戏的观众而已,没必要让自己凑合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仇杀之中。
八歧大蛇的愤怒已经平复,首先乘风已经把人杀了,其次,它已经被几个和它同样强大的生物给锁定起来。所以它选择了退缩,德川琢磨死不死这事,和它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它的拥有者并没有要求过它必须不顾一切地保护德川琢磨,或者可以说,连交代都没交代过。
它的愤怒,不过是因为乘风在它头上杀人而已。而这种轻微的愤怒,显然还不犯不上因此而和那几头大家伙大战一场。对于乘风的突发情况,邓安邦和胡成国对视苦笑,刘元伟与张乐业冷笑连连,而李向前眉头紧皱,对于乘风这个莫名其妙被他父亲选中的便宜女婿,他很不满意。如果被欺负的对象是天朝的女性,那么乘风这样的行为自然情有可原。但这明显是一名B的女性,你乘风多管闲事做什么?以B人的传统,刚刚那很可能还不能算得上是侵犯,很可能这只是对方的一种情趣方式而已!见鬼!今天可是联合会议召开的时间,你这一上来就干掉一个,这算是什么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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