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扣住我的后脑勺,捏着我的下巴,就将他的吻落了下来。
我顿时拼命挣扎,不顾他身上那些交错的瘀伤捶打他,道:“吴雨时,你这个流氓,坏蛋,我可患的是肺炎,要传染的!”
他却眸光潋滟的看着我:“传染就传染吧,大不了一起躺在床上治疗。”
我顿时没辙。
可是,这个坏蛋却将我抱得更紧,仿佛劫后余生一样。
那刻,我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而且,他身体的某处,也在那刻高昂了起来。
我不由用力推他:“吴雨时,你给我冷静点,现在什么时候,你居然还这么流氓?!”
他却不管不顾,将我裹在他的身下,仿佛我的肌肤上裹了一层蜜糖一样,他就那样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我开始还抗拒着,可是,他的抚摸和亲吻仿佛是鸦片一样,让我欲罢不能,瞬间,我就被他亲吻、抚摸的浑身有了反应。
他的指尖触及到我的私密花园处,顿时浑身一抽,顷刻,我就感觉到了他的火山爆发。
那个午后,他就像一座积蓄了千年的火山,将他的烈焰和岩浆全部迸发在了我身上。
我在他的身下,感受着他火一样的激情和爱抚,不由发出“低吟浅唱”,也许,这场劫难让我们两人都曾经在心底有着深深的恐慌,我们俩仿佛都劫后余生,拼命的拥住彼此,仿佛那是世界末日一样——
一场浓烈的情事,在病房里愈演愈烈,最后,我们俩都气喘吁吁的拥抱着彼此,可是,我们的身体仍然成负距离,我们谁也不想谁离开自己的身体。
那刻,我们好想从此地老天荒,我们就那样骨血相溶一辈子!无怨无悔,即使将我们化作火山爆发后的岩浆,我们也要彼此紧紧相拥。
终于,吴雨时用尽全力在我身上耕耘了几番,发出了一声暗哑、舒服到极致的嘶吼,我们之间身体的负距离才慢慢变成了正距离,他将我揽在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臂弯里,带着满足的微笑,渐渐进入了梦乡。
许是他已经连续几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吧,这一睡,他居然就一觉睡到了暮色四起,要不是特护来查房,他都还不会醒来。
当特护看见他居然睡在我的病床上,不由皱起了眉头,提醒我道:“云小姐,你可是得的是肺炎,这病需要隔离治疗,是要传染人的,可他怎么……”
特护一副“恨铁不成钢”,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正尴尬得不知道如何给她解释时,吴雨时却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梦里听见了特护的抱怨,眼睛一睁开,他就对特护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解释道:“放心吧,李特护,我可是国防身体,百毒不侵。再说,要真是被感染上了,那不正好,我和她一起被隔离治疗!”
特护只好苦笑一下,叮嘱他自己多加注意,又交代了用药事项,就怏怏的出去了。
也许,她见过不怕被传染起病的人,但是,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吴雨时这样不怕被传染的人吧!
这样,我在这家医院住了七天,在吴雨时的精心照顾下,居然比预想中还痊愈的快,连医生都开玩笑说,看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以后,谁要是得了疾病,赶紧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成,医院呀、医生呀,护士呀,这些就都成了摆设,没有用武之地了。
从那个医院出来后,在我的央求下,我们就开始了高原之旅。
吴雨时想我大病初愈,害怕高原的恶寒再让我感冒,就把我穿成了一只十足的“粽子”。
尽管,我们都穿的特别的厚,戴上了风雪帽和手套还有口罩,全身上下,除了两只眼睛露在外边,其余都被过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行走在高原上,我们依然感觉寒气袭人。
我们信马由缰的走着,由于天气太冷,除了偶尔看见有一群牦牛在雪地上寻食外,基本很少看见人和其它的动物。
大片大片的草原,都被积雪覆盖着,到处一片皑皑的世界。
不觉中,我们走进了一座寺庙。
虽然很冷,可是,寺庙里却香火旺盛,也许是春节的原因吧,也有一些外地人膜拜而来,让这本来有些静寂的高原喧嚣热闹起来。
我们和那些朝拜的人一起走进了寺庙。
不得不说,高原上的寺庙修建得特别的漂亮和雄伟,金顶红墙,屹立在一片苍茫中,给人一种特别神圣和辉煌的感觉。
寺庙里的几棵雪松,长得特别的好,尽管上面压满了白雪,可是,也有许多信徒在它们的枝桠上挂满红绳。
寺庙里的玛尼堆,被五彩的经幡包围着,那些经幡,在高原的猎猎旗风下,鼓舞、飞荡着。
高原上的阿妈和阿爸还有从各地本来的信徒,都围绕着那个玛尼堆,嘴里念念有词的围着转着圈。
有些从外地赶过来的游客防寒工作没有准备好,或许太冷了,一些男士居然把妇女用来御寒的围巾披风直接当裙子一样的围系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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