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忠杰道:“我已将人带进了前厅!”
上官千羽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向外走。
他知道,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阮忠杰早就赶走了她,是因为这令牌,连阮忠杰也没办法处理这件事。
前厅里,寒烟姿容秀美,白衣如雪,多年的训练,使她随便一个坐姿都非常美丽。
上官千羽面色清冷,脚下无声地出现时,寒烟似乎正沉浸在思绪之中,直到上官千羽站到她面前,她才惊觉。
不过也并不惊慌,她盈盈站起,款款地行礼,笑容微微地道:“小女子见过王爷。”
在见到寒烟时,上官千羽恍然记起她是谁。
想到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而去求证,上官千羽觉得当时的行为很荒唐。
虽然他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行为终归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而且,他的令牌怎么会在那个女子手里。
上官千羽冷淡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有本王的令牌?”
寒烟错愕,京城里追逐她,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的少年子弟,不知道有多少,寒烟也自认为自己并不平庸,见过她一面的男子,竟然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寒烟压下心中的情绪,含笑道:“小女子寒烟。”
上官千羽看着她不说话,神色清冷。
寒烟眼波一转,顿时明了,拿出令牌,放在桌上。
没错,正是清河王府的令牌,总共只有三块,他随身带着一块,另外两块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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