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中年文士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燕青蕊想翻个白眼,但是却无法办到。
身体里还有烈焰在燃烧,她整个身子十分难受,甚至所有的经脉,好像都要扭曲纠结在一起,但很奇怪,那些纠结扭曲的经脉,并没有要断烈的感觉,倒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扯动,又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气凝聚在其中,在她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使经脉胀得生疼。
可是那样的疼痛,却又在她能承受的范围。
不会让她死,却要让她受尽折磨。
让她无时无刻地感受到疼痛,却叫不出动不了忍不住。这样的折磨,真如酷刑一般。
难道这中年文士是仇家?
可她并不认识这人。
此刻,燕青蕊的身子还是动弹不得,她保持着单手拈杯的动作,这种诡异的情形持续了半柱香的工夫。
那些食客们眼巴巴地看着她在那里微笑不语,心里都觉得这小子真能装。
可他们不知道,那杯酒,几乎让燕青蕊身体里的所有的经脉都重新组合了一遍,那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几乎把她所有的经脉都冲撞了一遍。
燕青蕊整个人却好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不但全身汗落如雨,全身更是酸软得好像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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