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义正言辞地道:“如此俗物,铜臭逼人,我若是给了你,岂不是让人以为你贪财好利?有污你的声名?我这么高风亮节的人,哪怕是无意之中,也不会害人的,何况害你呢?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让那些东西污我的声名就好,你千万别替我分担!”
文士:“……”
虚云道:“下棋,下棋!”
文士失笑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吝啬最胡搅蛮缠最无赖最不像和尚的和尚。”
虚云白眼:“那是因为你只见过我一个和尚。你为什么不说我至真至性至纯至善?”
文士哈哈一笑,觉得争论这个问题他是永远也争不过虚云的,他丝毫不怀疑,虚云和尚这脸皮,刀砍上去还得弹回来。
他再看一眼河对岸的激烈打斗,两人说话之间,那边已经又过了四十多招了。
文士道:“我看你对那女娃还挺关注,现在看来,她和那黑衣男子比起还有些弱势,你就不怕她被那黑衣男子给杀了?”
虚云浑不在意地道:“你也说了,关注而已,她的路是她自己走的,谁也不能替她走。所有的选择都是她自己做的,谁也不能改变,她的恩她的仇,都得她自己了,关我什么事?”
文士失笑,落下一子,道:“那么飞虹令为何要给她?六壬玄璃酒为何要给她?”
虚云落子,随口回答:“我没有给她,是她自己去你的回风阁抢来的,既然飞虹令在她手中,你六壬玄璃酒不给她给谁?”
文士道:“如果她一会儿被黑衣男子杀了,我可不可以拿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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