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壮汉虽然长相五大三粗,一看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可事实并非如此,那为首壮汉竟然对着所有食客大声道:“这个女人的父亲当初犯案沦为官奴,是我家老爷看她可怜,纳她为妾,没想到她不知好歹,竟然和家里的下人私-通私逃,此等伤风败俗的无耻之人,理当浸猪笼,她竟还在这里不要脸地开酒楼。各位给评评理,这样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抓回去重罚?”
不少人连连点头。
郭箐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们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要报官了。”
那为首壮汉冷笑一声,毫无收敛,反倒继续道:“刚刚还想抵死不认,现在心虚了吧?报官,那正好,我倒要看看,你这种私-通下人,私逃出去的小妾,官府会怎么处理。”
郭箐脸色微微一白,那些看热闹的人看戏不怕台高地在一边议论:“真是没想到,这老板竟然是逃妾,那打死也不为过。”
“我就说嘛,正经人家的女子,怎么会开酒楼抛头露面的。”
“就该抓回去浸猪笼,若不然,以后小妾们想逃就逃,岂不乱了套!”
“真是不要脸,这踏云居竟然是逃妾在经营,以后大爷我再也不来了。”
……
这一声声灌入郭箐耳中,也落在旁人耳中,让那些人看着郭箐的目光更是充满了鄙夷和嘲笑,那些议论更是如同刀剑,一刀一刀地斩开郭箐心中最痛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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