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没料到燕青蕊这么几句话,顿时就让周围那些站在他们一边的食客们住了嘴,反倒怀疑地看着他们。
他急忙道:“我们是从乾州来的,又怎么会和京城里的人过不去?我们家老爷也没有在京城里开酒楼。”
燕青蕊道:“是与不是,你说的我们不信。因为你的话,根本无可信之处。你说这位是你们府上的逃妾,众所周知,逃妾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谁都怕身份败露,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开酒楼?”
那壮汉辩解道:“她的确是躲了起来,所以我们家老爷才一直没有找到。”
燕青蕊冷笑一声:“有心要躲,随便去哪个乡下,你们就一辈子也找不到,有听说为了躲避追捕,躲到京城来开酒楼的吗?你是不是太污辱别人的智慧了?”
那壮汉张了张嘴,结巴地道:“可她就是我们府上的逃妾!”
燕青蕊眯着眼睛,淡淡地道:“空口白牙,就可以随便污人身份?我看你们贼眉鼠眼,不像好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被人雇来破坏京城安定的江洋大盗?”
“我……我们是严大人家的护院!”那大汉吓了一跳,江洋大盗,他们可担不起。
不过他们倒也聪明,知道三品盐运使在乾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在京城,就没那么好使了,还知道收敛一下,没有像以前那样作威作福。
燕青蕊冷笑一声:“你一无凭证证明自己的身份,二无可以证明这位老板是你家逃妾的有力证据,就敢在京城里闹事,你是当京城无人,还是觉得京兆尹治下的京城是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地方?”她转头对其中一个小二道:“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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