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蕊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道:“你的簪子,打了不足十天,成色很新,李硕那个,打了至少有十年,虽然看起来也是很新很亮,却是经常摩挲所致。原本不需要向你解释这么多,不过今日本庄主要让你们明白,你们为什么不能留下。”
其实,虽然她解释了,对于为什么不能留下,那些被赶走的庄丁们还是很不明白的。
比如曹余禾,就想不通,他的名字这么明显,原本改这个名字,是为了赚到苏家的余孽,到时候抓住了能邀一份功。
哪里知道这次竟然会因为这个名字而失去这么养尊处优的生活?
除了一开始这新庄主对他颇为和颜悦色,不,应该说不动声色,今天一早就这么不留情面地把他赶出庄去,他是不是要向主人去汇报一下情况?
随着越来越多人被赶出庄,在不满声的疑问之下,燕青蕊的回答越来越任性,最后直接回一句:“因为我高兴!”让那些满腹怨气的人一时无言以对。
还有个人直接就扑到燕青蕊的脚边,道:“庄主,您不能赶走我,我是燕家人,我是老爷当年派来庄子里的人。你是大小姐,你不能赶我走啊。”
燕青蕊也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开,道:“这是我的庄子,不是我爹的庄子,谁的人我都不用,我只用做事的人。”
这个人也被架走了。
最后留下来的人只有十五个。
每个人月例翻一倍。
在壮汉押着收拾东西扫地出门的张涛经过时,看见留下的人中有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不禁叫道:“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老于头没有被赶走?他天天装神弄鬼,满嘴胡话,昨天还骂了你都没事?我对你恭恭敬敬,反倒要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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