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凤眼瞳微缩,这点点绸尖,好像都是实质,完全不见虚招。
明知道只有一点是实,但是,她实在太快,快到让人目不暇接,快到让你连眼睛都看不过来,不要说反应。
萧紫凤舞起短剑护住自身,人也飞速后退,但是,她退得虽快,却抵不住绸带的长度,很快就退到了船边,而这时候,皇甫月的绸带化点为线,突然就成了抖得笔直的一柄利剑,向萧紫凤当心刺去。
萧紫凤已经退无可退,脚在船边,身子倾斜,面对这如剑一般的长绸凌厉的一击,她咬牙一挡,同时,左手的短剑猛地脱手向皇甫月飞去。
皇甫月冷笑一声,一扬袖,袖风将短剑击飞,而她手中的长绸尖端,也刺进了萧紫凤的心口。不过,被萧紫凤右手的短剑一格,偏了几分方向。
萧紫凤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倒,卟,水花飞溅,她坠落河中,河面上被她的血迅速洇染了大片的血水。
船边都是红色。
那是被萧紫凤的血染红。
一个人当心受了一击,血流如注,又坠入河心,那想必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皇甫月看着水面血红烟染,冷冷道:“死有余辜!”
她一掌击在船尾,水流推动,那船顿时向前。
又是几掌击下,船向岸边靠去。
待离岸七八丈远处,她将船桨提起,向水面一扔,船桨浮在水面。她整个人飞身而起,在船桨上一落,再一起,一个空翻,便稳稳地落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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