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强大的怨念,她对自己的态度真是复杂难明,只怕连她自己也难明。她既恼恨自己,却又不自觉地疼爱,既帮助自己,却又别扭地冷脸以待。
这个人,和她那不知道身在何处,是何身份的爹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燕青蕊不再多说,她默默地运起冬眠龟息法,开始自疗。她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起来。她还有好多事待办。
看着床上很快就气息沉沉的女子,白雨淳的神色又复杂了一些,她看着那张苍白的,眉眼之间无比熟悉的脸,轻叹道:“我不会认错的,一定是你,只可能是你。当年的事,已经被尘封了。你若不知道,或者还能过得安心快乐一些。不让你卷进去,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一件事!”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百里秀峰如旋风一般回到了皇家别馆,刚刚走进院子,就见白雨淳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宝贝地扬起手中一株伏魔草,道:“圣医前辈,药草已到。”在朔望山东面断崖采到这株草之后,他就立刻施展轻巧,奋力疾驰,原本是可以用马的,但是,用马怎么及得上穿房越脊从近路而回这么快?
这样疾驰的结果就是,他几乎力尽,此刻看见白雨淳,在松了一口气之余,连一步也迈不了了。
白雨淳淡淡地道:“本医圣去煎药!”说着,从他手中拿过伏魔草,便往外走,走到门边,又回头道:“屋内之人,不要打扰,在我煎好药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屋。”
百里秀峰点了点头。
白雨淳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里秀峰气息微弱地道:“来人!”
古弋急忙进来。
百里秀峰苦笑道:“扶本王去西厢!”
古弋有些惊诧地看了百里秀峰一眼,王爷这是内力用尽,脱力了?他急忙过来扶他去西厢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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