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柔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事不关己的笑意,极为优雅地穿衣。
太子看了单曦瑜一眼,淡淡地道:“你可以不必向本宫别的女人敬茶行礼,但是柔儿是本宫的发妻,向她行礼不可废。”
一锤定音。
单曦瑜心中大恨,但是,她知道这时候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而她在太子府里,还力量单薄了些,就算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也只能靠自己的爷爷和父兄。
激怒太子显然是不智的。
她低眉顺眼地道:“是!”
太子装束整齐,走出门来,看见焦恒一,问道:“都准备好了?”
焦恒一忙道:“回殿下,都好了!”
太子伸手将单曦瑜牵起,十分温柔体贴:“来,爱妃,柔儿还要更衣,本宫先带你过去。”
单曦瑜觉得太子牵着她的手如同带了针,扎痛了她的手,也扎痛了她的心。
夏紫柔整个过程都很和善,甚至有些漠不经心,可是单曦瑜明白,只怕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一切即使不是她的授意,她也知道。不然,哪里有那么大胆的丫头?她明明要走了,又怎么会被那丫头给撞进去?
分明一切皆是故意,她就是来自取其辱的。
这么一想,她心中对夏紫柔越发的恨,同时,对太子的凉薄也很寒心。
到了前殿,一应礼仪该备之物已经备齐,一位良娣三位良媛也已候在那里,太子牵着单曦瑜而来,看见那几个女人的眼神,单曦瑜的心意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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