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昊海复杂一叹,道:“南宫兄,这又是何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南宫信更是大惊,扶住他道:“家主,你没事吧?你……你怎么样?”
南宫珩摇摇手,唇边的血染在嘴角,使他原本沧桑落拓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寥落苍凉,他苦涩地道:“我没事!”他看了南宫信一眼,又道:“家族之中诸事待理,另外,夏侯世家的朋友们,也得好生安顿,你先下去忙吧!”
南宫信迟疑了一下,知道家主和这几位讨论的是家主的私事,他是不方便听,忙道:“是!”
若是白雨淳在这里,大概也会为夏侯瑾瑜不平,不过,刚刚进来后,虚云把文天机拉了出去,她也一起出去了。
看到南宫珩这模样,燕青蕊心中的恨怨和鄙夷,才稍稍消散了一些,可是她心中还是堵着一口气,为娘亲不平。
这个人,太蠢了。
可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或者不是蠢,只是太过正义,不知道世间人心竟然险恶如斯。他识人不明,认人不清,但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又何尝不是百里泽木太过女干滑,太过善于伪装呢?
初见百里泽木的时候,她甚至都相信了他是南宫珩,扮演另外一个人,都能扮演得如此好,那种复杂的眼神,恰如其分,那份难言的心绪,欲说还休,不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真以为他是南宫珩吗?
如果当年是她,她是不是也一样难以看破一个人处心积虑的诡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