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酒楼的驻军成了在此地维持监刑的军卒。
丁宝山亲自监刑。
不过,临到动刑的时候,他还是跑进酒楼里请示:“王爷,下官立刻行刑,您要现场看着吗?”
上官千羽扫他一眼,凉凉地道:“你是要本王监刑?”
“不不不,”丁宝山急忙道:“下官监刑,当然是下官监形。这样的粗活,怎么敢劳动王爷?”
上官千羽淡淡地道:“本王说过,听个响就成!八十杖应该打到什么程度,应该有多响,别用你们平时那一套糊弄本王!”
杖刑是很讲究的,那些衙役们个个是个中好好,有些的看起来打得血肉模糊,其实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有些的看起来没什么伤,其实劲透内里,伤的是内腑,打一顿,抬回去不出一天就死了。
丁宝山急忙道:“不敢不敢!”
他觉得这位清河王是让他秉公处理。
一个身强力壮的壮汉,三十杖下来,血肉模糊,一个月下不来床,八十杖,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何况尚玉田只是个被酒色淘空身子的纨绔?根本不用怎么动手脚了。
谄媚地行了礼,又倒退着出了酒楼,一走出门,就喝道:“杖八十,行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