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银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镇抚司大狱内,一名走私商人被吊了起来,边上几名锦衣卫,正用鞭子抽打在那名走私商人的身上。
此人就是范永斗,后来满清八大皇商中的佼佼者,此时的生意也做得最大,向建奴走私的物资也最多。
“都招了,都招了,已经没有藏银子了。”范永斗被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道。
“还不老实。”手持皮鞭的锦衣卫校尉,又是一鞭子重重抽在了范永斗身上,顿时一条血痕被抽了出来。
“啊~!”范永斗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凄惨之极。这皮鞭打在人身上,那疼痛的赶脚,绝对让人销魂蚀骨。范永斗惨叫的同时,浑身也疯狂的扭动起来。
可范永斗依旧不肯吐露半点藏银的事情,那名锦衣卫校尉又接连抽了十几鞭下去,巨大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临界点,让人体启动了‘保护机制’,让范永斗昏迷了过去。可是锦衣卫可不想这么轻松就放过他。一盆冷水泼在了范永斗脸上,随即范永斗便清醒了过来。
“弄点盐水给他尝尝。”一旁坐在那里的锦衣卫百户,对行刑的校尉吩咐道。很快一盆盐水淋到了范永斗身上。
“啊~!!”又是一声惨嚎,久久之后,伤口依旧疼痛无比。
“滋味如何?”锦衣卫百户笑了起来,对被折腾的气喘吁吁的范永斗问道,那笑容在范永斗眼中。简直就是魔鬼一般的笑容。
“招。我招。”范永斗知道。再不招的话,还要遭更多的罪。范永斗是一名商人,平时生活富裕,哪里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锦衣卫还仅仅是初步的对他进行刑讯,他就撑不住了。如果范永斗继续咬牙硬撑的话,还有花样百出的酷刑迎接着他。
进了镇抚司,不死都脱层皮。
“银子藏在哪里了?”
“藏在我家宅子后山的地窖里。”
“有多少?”
“一百二十万两。”
“你是从什么时候帮助建奴走私物资的?”
“万历四十四年。”
“平时是怎么帮建奴刺探情报的?”
“贿赂朝臣。还有派出探子……”
范永斗被彻底的折磨怕了,对于锦衣卫的问题,如同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
镇抚司内,范永斗的家人也正在接受审讯,以用于验证范永斗的供词。镇抚司内除了范永斗全家的家小,还有其他七名参与与建奴通敌的商人以及他们的家属。锦衣卫给他们全部上了刑,一个个被折磨得屁滚尿流。一群家属,哭哭啼啼的,好日子已经彻底离他们远去了。
相比之下,其他那些参与到边境走私的商人。就幸运许多了。因为没有和建奴通敌,只是和蒙古人以及叶尔羌汗国做做边境交易。所以没有被关进镇抚司,而是关到劳改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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