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吩咐祁扬去照看一下午膳,于是便跟着康熙一路在湖边走着,虽然与承娴是并排而行,可是胤禛却不愿意承认内心是多么渴望抱抱承娴,而是努力的让自己沉静,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现,在湖边的八角亭处,康熙停住了脚步,回头对胤禛和承娴说,来跟朕在这坐一会儿!
胤禛承娴纷纷答是。
康熙先落座,胤禛和承娴才敢恭敬的坐下,康熙一手放在石桌上,一手扶住自己的大腿,看着远
处的湖面,对胤禛说:“胤禛,你把这园子打理的越来越像样子了!”
“谢皇阿玛赏识!”
康熙再笑着说:
“不知道你是否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怒不定?哈哈哈!”
胤禛似有些不好意思,抱拳道:
“儿臣,已将皇阿玛亲笔所赐戒急用忍装裱,挂在书房正中,时时刻刻提醒儿臣要用忍!”
康熙点点头,道:“好!”
沉了一会儿,康熙看着胤禛很郑重的说:“不要再挣扎了,老十三的事情,就算你拿到证据,朕也不会放老十三出来!”
胤禛一愣道:“皇阿玛,十三弟是冤枉的!”
“朕知道,只是,朕更寄厚望于你,朕知道,你和众兄弟虽然都很和睦,可是,唯独和太子还有老十三亲近不同于众人,一时间太子和老十三都因获罪圈禁,你难免孤寂感到孤立无助!”
胤禛恳切的说:“皇阿玛最知儿臣心,什么也瞒不过皇阿玛去!”
康熙微微颔首到:
“朕寄厚望于你,老十三虽然侠义心肠,可是行事难免鲁莽,终有一日会将你毁的身败名裂,朕圈禁他,不会叫人为难他,而是让他好好修身养性,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让他知进退,懂节制,你可明白朕的苦心?”
“儿臣懂了!儿臣肝脑涂地尽忠于皇阿玛!”
康熙略略放缓了语气,看了看承娴道:“朕知道,老十三和承娴都是你知心的人,老十三不在你身边了,朕把承娴给你带回来了,做你最知心的人!”
胤禛看了看承娴,再谢康熙“皇阿玛对儿臣的厚爱,儿臣必誓死效忠。”
康熙似乎是很满意这种效果,转过身对胤禛和承娴说:“朕本欲给承娴侧福晋的名分,可是承娴很是识大体,不愿接受,所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有一些风言风语,弘历和弘昼也就别记在承娴名下了,不过至于记在谁的名下,你们两个看看阖府上下找个安分的侍妾也就罢了,朕已经交代给了宗人府,你们选好了人,胤禛就到宗人府去记档入玉蝶吧!”
“是!儿臣谨遵皇阿玛旨意!”
“承娴谨遵皇上旨意!”
又闲话了一会儿,康熙起身,胤禛承娴也一同起身,到园中各处走了走便去用了午膳,午膳期间康熙正面而坐,胤禛于康熙的右手边坐,祁扬与胤禛比肩而坐,承娴李氏比肩而坐,似乎这永远都是承娴的悲哀之处,永远都不能与心爱的男人并肩而坐,出双入对。
用过午膳,康熙在园中看了一会儿戏,就起身回宫了,胤禛和祁扬一起随驾送康熙回宫。
承娴则在箬竹的伺候下回到了九洲清宴,箬竹扶着承娴落座,伺候承娴脱下外罩的褂子,然后拿了一条绒毯盖在承娴腿上,然后招呼九州清晏曾经承娴身边的奴才都进来。纷纷跪下给承娴请安:
“奴才们给格格请安,恭祝格格万福安康!”
承娴此时感慨万千,三年了,这一别竟然有三年,熟悉的九州清晏,一如往常的摆设,依旧衷心的奴才们,就连梳妆台上摆放的首饰都是自己走之前的模样,承娴的眼圈儿略有些湿润,四下巡视着,“都免礼吧,能再次见到你们,已经是万幸了!”
“奴才们无日无夜不盼着格格回来!”
“我知道,我也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回来!只是……”承娴看看下面的人,问道:“秀玉呢?怎么
我一直都没见过她?”
众人互相看看谁也不敢说,承娴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便没有再追问而是说:“箬竹,这是景澜,这是梦涟,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们在照顾我,以后就让他们同你和婵月幽兰一起在我身边伺候,待遇同你和幽兰他们一样!”
“是!”
承娴再吩咐幽兰和婵月:
“幽兰,婵月,你先带景澜梦涟去休息下,其他人也都退下吧,我才回来也确实累了!留下箬竹伺候我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是!”
众人按吩咐退下,只留下箬竹,给承娴端来一盏热茶,还有两碟精致的糕点:“格格,先喝点热茶!”
承娴示意箬竹把茶放下,然后凝重的问箬竹:“秀玉呢?还有我怎么也没看见徐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