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算,本来就有欺负我!”
“好好好,有,那咱能不哭了吗?”
“为什么不哭,我就要哭,偏要哭……”
“好,那你哭吧。”
“裴靖南,你敢让我哭,还说你没欺负我!”
“……”
“裴靖南,你不理我,你不跟我说话……”
“……”
裴靖南抚额,真是败给她了,真吵呢……
低头,吃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把她那些未出口的话全都给吃进肚子里去。
一吻终罢,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地,她的小脸儿红艳艳的,一双水眸儿凝着他,含羞带怯地惹人疼爱极了,眼泪倒是没了,男人欣慰的笑了。
郝贝的脸红红,心头也是一松,还好还好,没有再追问下去了,只是他这样饿狼一样的剜着她,还是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讪讪地问:“小瑜和小曦呢?”
裴靖南无意识地答着:“收拾东西呢。”心里埋怨她不懂情趣,真是的,你男人这时候稀罕你呢,你在这儿想孩子,真是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了。
夫妻、情人间的惩罚,从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中有我来我中有你,好不美妙。
等郝贝再走出屋子时,居然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
“妈妈,妈妈,妈妈抱……”一宁看到妈妈终于出来了,小跑步的就冲过来了。
苏韵葬礼这几天,一宁是送到了宁馨那里给带着的,今天才给送回来,送回来就要找妈妈,可是爸爸说妈妈在睡觉,小丫头就一直忍着,时不时的走到郝贝的房门前听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听到妈妈有醒来,就真的没有去打扰的,现在这时看到了,像是怕有人跟她抢一样的,就飞奔而来了。
郝贝弯腰抱了一宁到饭桌前,看也不敢看那个正看着她的可恶的男人一眼的。
虽然因为盅的事儿,没有真正的行过房,但每次都被他这样的欺负着,还是能欺负到她腿软的下不了床的,时而是这样,时而又那样狠狠的折磨她……
想想都羞的厉害,光顾着羞涩了,等坐下来开始吃饭时,习惯性的给小瑜夹了菜,又去看另一边的小曦,却只看到那个座位空空的,夹菜的手顿住,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滚,嘴巴张了张,怒视着刚才还不敢看的那男人问:“小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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