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sda:哦你说纪桡啊,他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奔跑的石头:……
奔跑的石头:我不管,上次是你说酒后乱性是一切美好的开始,我才嗯哼哼他的,现在他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
奔跑的石头:我被嫌弃了,你要负责!负全责!
flasda:我又没说错,对于基佬来说的确是这样。
flasda:那怪我咯?
奔跑的石头:不怪你怪谁!
flasda:哦豁,你家小朋友看不上你全是我的错?
奔跑的石头:……对!
flasda:你这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家伙
奔跑的石头:你这个花心滥情拔吊无情的家伙
flasda:我说,你就看开点吧,要不是我上次怂恿你,你可能这辈子到死都是个可怜的老处男
flasda:可怜的石头啊,你缘何要对着一块木头撸管,一撸就是七十年!
奔跑的石头:==凸!快滚吧,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
flasda:收到,我滚了,再见!
奔跑的石头:……
*
纪桡一路跑回公寓,直到房门被锁上,确定后面没有人追上来后才松了口气,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五月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纪桡身边,蹭了蹭他的腿。
纪桡勉强一笑,挠了挠它的下巴。
五月舒服地“喵”了两声,爬到了纪桡的腿上,盘身躺下。
可纪桡此时却没有心情和五月玩耍了,他太累了,也太饿了。他轻轻拍了拍五月的小屁股,把他从腿上赶了下去,便跌跌撞撞地跑去厨房找吃的。
冰箱里还有一袋面包,纪桡狼吞虎咽地吃干净,又灌下了两杯牛奶,才觉得自己回了大半的血。作为一个大胃王,一天没吃东西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而脑部重新供上血后,纪桡才猛然回想起他今天下午似乎是要去公司找徐玲玲的,现在都快五点了,徐玲玲居然都没有打过电话来催?
他疑惑地打开手机,就见已接电话那一栏中,三个小时不到前曾经有过一通长达十几分钟的电话,而那时他应该是在医院里……
难道是晏文岩给他接的?!纪桡脸顿时黑了,急忙回拨过去,可徐玲玲那边却是占线。
纪桡无奈挂断,准备过几分钟再打,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纪桡也没看来电显示就连忙接起,叫了声“徐姐”,可对面却不是徐玲玲的声音。
“纪桡!你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有你这么当男朋友的吗!”一个不亚于徐玲玲音量的女声响起,让纪桡懵了好半晌。
等了十几秒,那头见纪桡不回答,火气更大,操着娇滴滴的声音大肆抱怨起来,直把纪桡说得头疼欲裂。
可纪桡是真不记得她是谁了。
当年他刚红起来的那几年,姜洁儿看了眼红,便也闹着进了娱乐圈。之后两人在纪桡十八岁的时候对外公布了恋情,按照姜洁儿的理由是捆绑炒作,给她的新歌炒炒热度,纪桡是无所谓,甚至还因为她是养母的女儿而原因帮她一个小忙,只记得那时徐玲玲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架不住纪桡只听姜洁儿的。
而后过了半年多,姜洁儿有了自己真正看上的“真男人”,便要求和纪桡结束“恋情”,抱上了另一个金大腿。纪桡对此也无所谓,不过是上个娱乐版新闻罢了。
他现在十九岁,应该是刚和姜洁儿“分手”了没几个月,然后呢?
纪桡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个十八岁的嫩模来和他告白,十有*也是想捆绑炒作。纪桡见她和姜洁儿长得挺像,家境也不好,便同意了。
所以现在是他的“女朋友”打电话来抱怨他不尽责了?
若是前世,纪桡说不定会继续心软下去,可他刚遭到了姜洁儿的背叛,连带着对任何与姜洁儿有关的人都没了好感。
正好电话那头传来了“分手”两个字,纪桡也毫不留情地说了句:“那就分手吧。”便挂断了电话,顺便拉了黑。
现在知道了,那个嫩模叫安娜。
之后纪桡联系上了徐玲玲,解释了一下他和晏文岩的关系。可徐玲玲却不知道从晏文岩哪儿听说了些什么,一个劲儿地说我知道我理解,还让纪桡好好休息,新剧本的事情过几天再说。
晏文岩到底他妈的和他经纪人说了些什么?
纪桡差点把手机捏碎,却无能为力。
不过既然得了这个假,纪桡也就顺势好好休息了一番,顺便整理了一下重生之后的思路。
要让他再照顾姜洁儿几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可是毕竟养母对他有恩,让他做出报复姜洁儿的行为来伤养母的心,那也是不实际的。
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桥归桥路归路,和姜洁儿绝交,不再和她的任何事有瓜葛。
而他自己也可以重新开始,努力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养母,他也就满足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纪桡心中安定不少。
连食量也增加了。
本来屯了半个月的零食,在某天晚上的吃播中被一扫而空,只能出去进货。
这里不得不提个题外话,纪桡不仅仅是个娱乐圈的当红小鲜肉,他平时在家休息的时候,还在家兼职吃播播主,主要粉丝群体就是他的影迷和外来的吃迷。
纪桡天生食量大,正值生长发育阶段,平时又爱健身,因此吃再多也不会发胖。直播室里不知道有多少粉丝一边砸钱舔屏,一边叫嚣着l木木器大活好……不是,颜正身材好。
纪桡推着采购车回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一辆停在他们公寓楼下的搬家卡车。
他们的小区价格不算低,能住进来的都是有钱人,买卖房子也常见,纪桡只绕开了卡车的尾气,便事不关己地上了楼。
只是从电梯里出来出来之后,他便愣住了。
他隔壁的1315室,正房门大开,两个男人正站在边上,指挥着搬家公司的员工一件一件家具往里面扛,家具甚至还堆到了他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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