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跟你没有干系的,所以不说也罢。”流光撇了撇嘴巴回答道。
东名嘴一瘪,有些难过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流光挠着后脑勺,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闹小脾气的东名,最后叹了口气,还是选择性的告诉了她一些关于这两个月来自己干的事情。
“也就是说,师傅你之前是接了个大生意,所以才会突然消失了将近两个月?”东名夸张的看着流光,“简直不可思议,一向懒得恨不得什么都不做的师傅竟然会为了工作而去努力了一个多月。我差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东名,你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欠打?我浓浓的打人欲望正慢慢压过其他的情绪。”流光满脸青筋的瞪着东名说道。
“咦?等一下!师傅,我这么可爱,你舍得下手打我么?”东名眨巴着她那水盈盈的一对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流光撒娇道。
“为什么不呢?”流光一巴掌冲着东名的脑袋拍了下去。
东名看着即将就要落在自己脑袋上的巴掌,不由得紧张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而流光的巴掌则是在中途就改变了轨道,落在了她的脸旁,然后轻轻一拍。
就是这一拍,把东名给拍懵逼了。
不痛,反而有点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
东名被这奇异的感觉给闹了个脸红。
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一个新的癖好。
流光绕有兴趣的看着眼神开始躲闪的东名,双手开始做势……
先不说这边流光各种调戏东名,隔壁的雪之下感觉自己就像是生活在煎熬之中。
一开始的时候,深梦很合格的四处忙碌着,照顾的雪之下也很舒服。
然而,这一切都在她自己说出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开始扭转了。
深梦不但说要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睡,而且将床还铺好了,更重要的是,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从小到大,雪之下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从来都没有跟其他人在一张床上睡过,即使是家人也一样。
深梦这是不止在同一张床上,她甚至还想两人盖同一张被子啊!
“我,我现在感冒了,不适合和你一起睡。”雪之下瓮声瓮气的将被子捂在自己的嘴角说道。
这时候,雪之下无比庆幸自己之前有换过睡衣了。
“没有关系,我是不会被传染感冒的!”深梦一脸自信的看着雪之下,并且,双手还异常熟练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一丝不挂。
“等、等等!你为什么要全都脱掉啊!”看着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深梦,雪之下异常的慌张,双手死死的抓紧了被子,紧张兮兮的看着深梦。
“是为了更好的让你进去睡梦中啊。”深梦脸色也带着些许羞意,捂着两点慢慢爬上雪之下的床,并将她压在下面。
雪之下顿时再也无法逃避这个现实了。
不过,在这之外,雪之下还感觉那对超出常人数倍的丰满更让她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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