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在京城门的时候,居然见到了萧东河。
萧东河,愣愣看向杜元儿,眼神怨毒。
可杜元儿不说话,不解释,只有两行清泪。不停往下流。
萧东河一开始想杀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可现在看到杜元儿哭泣,心里不知道怎么的,酸酸的。
他那么喜欢她,这个女子居然骗他!
可现在她又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哭呢!
不过这个女人的眼泪,太让人心动!萧东河转头,不再看杜元儿。
杜元儿不做停留,让人赶着马车继续前进。
等到萧东河再次转过来的时候,杜元儿马车已经消失不见。一时间,让萧东河心里更加不舒坦。
等马车离萧东河远了之后,杜元儿这才擦干眼泪。
“女儿,你别怕,我看那东河郡王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你骗了他,这正好可以证明,这人对你有情啊!”小于氏安慰说道,担心女儿会想不开。
杜元儿红着眼睛,因为哭声,声音有点低沉,笑道:“娘亲,我才不怕他你,现在我只是在表现自己的无奈和心酸······”
现在已经给萧东河留下琢磨猜疑的空间,等到她去了郡王府之后,行事更加容易一些。
小于氏诧异,但更高兴的是,女儿手段高招,以后不用担心女儿被人欺负了。在后宅里,只要拿捏住了男人,女人的日子才好过。不管是正房夫人,还是宠妾。
“你自己好好保护自己,你进了郡王府,娘亲就帮不上忙了。”小于氏心酸说道,女儿如此聪慧,她很欣慰,但同时也非常心酸,正是她和杜良没用,所以才让女儿锻炼成心计深沉的人。
见娘亲又要哭泣,杜元儿劝解道;“娘亲,您别哭了。等我进了郡王府,若是和表姐处不来,外婆她们以后就和我们对立了。你可要好好劝劝父亲,让父亲经常去广陵王府。”
“去广陵王府?”小于氏不解,“我们都被赶出来了,怎么好意思再去?”
“又不是让你去。”杜元儿解释道,“再怎么说,咱们和广陵王府一个姓氏,出身同族。你别跟父亲吵架,多说我在郡王府过得不如意。可是王爷对父亲一直不错,而父亲也一直很尊敬王爷。只要父亲诚恳,广陵王府已经会照拂你们的。”
“这真的行?”小于氏不相信,把广陵王是个铁石心肠,对杜良根本就不好,又怎么会对她们一大家子好呢?
杜元儿见小于氏如此,知道娘亲一时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道:“娘亲,不让你去,是让父亲去。我们和广陵王府有龃龉,但父亲没有。别看父亲别的用没有,但父亲在京城从来就没有得罪人,尤其是没有得罪广陵王府的人。如此一来,父亲经常去王府拜访,所以去王府,也不会有人拦着。再者,父亲经常出入广陵王府,我作为父亲的女儿,杜家旁支的女儿,那郡王府的人还不得对我高看一眼。如此一来,我在郡王府的日子才能好一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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