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平见母亲如此,心里怕了。如果连母亲都不帮她的话,还有谁会为她出头?
“娘亲,你好苦啊,冷水寒心里没有我。我这次怀孕,也是用了手段。在与我欢好的时候,他嘴里喊得居然是杜九的名字。这口气,我如何能忍!”李贤平羞愤交加,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怎么能不恨杜九啊?
使了手段才怀孕?
和瑞大长公主惊疑不定,她的女儿到底在冷家做了什么?
“贤平,你到底湿了什么手段?”和瑞大长公主急忙问道,“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李贤平这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巴。
“到底做了什么,你还不说?”和瑞大长公主怒斥道,“你真想作死吗?”
李贤平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娘亲,结结巴巴道:“那冷水寒除了新婚那天在我房里,之后再也没来······”
“他在外面有女人?”和瑞大长公主问道,若是这样,冷水寒也太过分了。
李贤平挑眉,道:“除了杜九,还能有谁?”
“你知道的,杜九和冷水寒自从你们成亲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不要污蔑冷水寒和杜九。”和瑞大长公主呵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怀孕的?”
“反正是不光彩的手段,拿走夫君的酒菜里下了药,所以······”李贤平声音越来越小,低下了头,不敢继续说了。
和瑞大长公主一阵眩晕,几乎站不稳。
“你太令我失望了!”和瑞大长公主摇头道,“如此丢颜面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你既然想要冷水寒的孩子,你也如愿了,为何还不好好珍惜。如果杜九和你一样任性,你肚子的孩子早就没了。”
不得不说,杜九为人不错,并没有和贤平正面对上。如果杜九是心思歹毒的,撞倒了贤平,致使女儿流产,有广陵王府做靠山,杜九也会有事。
李贤平不屑,摇摇头道:“杜九不敢的······”
“不敢?”和瑞大长公主觉得女儿真的蠢得天真了,“有何不敢,你不是也把杜九弄到河里?若不是杜九会凫水,即使淹不死,也会失了清誉。落得那样的下场,即使杜九不追究,广陵王府不追究吗?”
“娘亲,您多虑了,您是尊贵的大长公主,我是郡主。广陵王只是一个异姓王,他不敢动我们的。”李贤平企图说服自己的娘亲不要担心。
“蠢货!”和瑞大长公主骂道,“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
“娘亲······”李贤平不满,为何娘亲总是为杜九说话,就好像杜九才是她亲侄女是的。
“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也不要去。”和瑞大长公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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