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姐不是去做工作上的事,而是要用别的东西擦拭一下身体,这样我的身体就有特异的香味,我们做起来,增加不小的情调。”
原来是这样啊,沈麟不再阻拦了。
于冰走进了浴室,沈麟玩弄着于冰蕾丝的内裤,黑丝的长袜,蓦然他就停住了各种动作。
“于冰要用某种东西擦拭一下身体,这东西会和子乌龙珠有关么?”有了这个念头,沈麟轻手轻脚的到了浴室门口。
门没关严,沈麟清晰的看到于冰拿着椭圆形,约莫核桃大小,黑光特别亮的珠子,擦拭身体的各个部位。
沈麟的嗅觉很灵敏,一下子就闻出来,在沐浴液香气之中,有另外一种香,令人心旷神怡。
“子乌龙珠,一定是子乌龙珠。”沈麟心里大喜。他虽然很想得到子乌龙珠,但绝不会以暴力去抢夺,第一唯恐弄坏,第二他不能伤害于冰的心。
于冰出来的时候,沈麟仰躺在在大床上,一柱擎天之势,非常壮观。
于冰喜欢的不得了。
于冰身上特有的香,给沈麟增加了太多的激情,两个痴男怨女又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肉搏战,最终沈麟抱着于冰进入梦乡。
早晨,五点钟,沈麟醒来,利用清天泉水做了可口的鸡蛋面,于冰吃的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姐,给我透露一点,沈总给你的重要任务是怎样的?”沈麟对这个内幕很感兴趣的。
“可以,不过你要保密。”
“绝对保证,不对任何人射。”沈麟坏坏的调侃了一句,也说明观点。
“你个小坏蛋,越来越让姐喜欢的不得了。”于冰笑容满面,凝视了沈麟一会儿,接着道:“沈总的夫人长居国外,自从十九年前,就再也没回国。是因为她十九年前生下的儿子,被沈总活活的扔掉了。”
于冰简短的一句话,沈远海的光环立刻在沈麟心目中,黯淡了许多。沈麟本来就是遗弃儿,如果不是秃头师傅和朱上树,他早已是一堆白骨。
悲惨的命运,让他对抛弃任何小生命的现象,深恶痛疾。
他实在想不明白,沈远海为什么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
“麟,其实沈总当时也有非常之苦衷,那个新生儿严重的心脏病,而且唇腭裂,根本养不活,为了不让沈夫人更大的伤痛,所以就背着沈夫人,命令人把孩子扔掉了。”
一听这话,沈麟豁然站起,十九年前,婴儿心脏病,严重的唇腭裂,焦黄的头发,宛如怪物,怎么和自己的情况这么相似。
“麟,你怎么了,如此的激动?”于冰呆住了,她发现沈麟内心世界波澜壮阔。
“不,不,绝对不是我,哪有如此的巧合。”沈麟控制了情绪,坐下来,淡然一笑,“姐,我没事,你继续说。”
“沈夫人三十多岁才怀上孕,可谓天大的喜悦,哪知孩子的出生,竟然当头一棒,令她昏迷了两天两夜,可是她对孩子依然特别喜爱,毕竟是她的亲骨肉。之后三个月里,沈总一家去了各国大医院,但是孩子的天生心脏病根本治疗不了,所有专家教授明言,孩子活不了一年半载。”
“哦,这个孩子可够悲惨的。”沈麟这样说着,可是心里悲怆的想:“他再悲惨,也没老子悲惨。”
“沈总作为跨国企业的总裁,总想着有这么怪胎儿子,会影响沈氏集团的名声,于是孩子出生七个月时,一狠心派人把孩子扔掉。当年的一时糊涂,致使沈总五十多岁了,还暗暗自责、内疚。我们看到的是沈总强大的,运筹帷幄,指挥几万员工的浩然大气,却谁也不知他内心的苦。他一生唯一的儿子被他遗弃了,死无葬身之地,何等的悲凉。”于冰说着,淌出一丝丝的泪水。
任何人都有同情心,别看沈麟挥舞拳头时,把对手的头颅击碎,血肉飞扬,轻则断手断脚,但他的恻隐之心更甚。
沈麟走过去,抱住于冰,轻声的道:“沈总下达的任务,一定是要姐查询他儿子信息,如果真的死了,也要知道埋在哪里,好让他安心。”
“麟,你好聪明,说的太对了,沈总一直为这事牵肠挂肚,这半年来,无心工作,所以必须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还不好办么,姐只要随便捏造个地址,并找几个人作证,就说当年确实捡到个唇腭裂的遗弃婴儿,不久就死掉了。”
于冰绝对不是这样不尽职责的人,否则也不会被沈远海分给一些股份,坐上集团的高位。
于冰询问过沈远海别墅里的大总管朱永安,当年把重病的婴儿扔到了繁华山东麓一处小山村的水井旁边,所以于冰今天就启程去繁华山。
“好的,姐,我回出租屋收拾一下,并和智子告个别,我们就启程。”沈麟一向办事效率极快,毫不托泥带水。
于冰很欣赏沈麟这一点。
“姐,我们相伴这一程,一定温馨,开心,并且马到成功。”沈麟信心十足。
“那你就驾驶车,不用司机了,我们俩同车行,不亦乐乎。”于冰像个孩子一样,把胳膊架在沈麟肩头,吐出舌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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