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医最宝贵的就是这些个药方,至于煎药、搓药丸的活计,哪个会些医术的不能做?便是那些太医院的小医女都能做得不错!”
又摇头看向卫贵妃:“你这小妮子也是糊涂!这个德妃娘娘不是说了吗,白齐洪拜了瑞王为师了!那药丸是谁做的又有什么分别?就不能是瑞王做了药丸送给洪小子,又被他转送给这个娘娘的?”
一面说着一面捧起那些药瓶:“老夫鉴定也鉴定完了,也不跟你们在这耗着了。老夫这就走了!剩下的事老夫也不懂,你们继续吧~”
话未说完,秦数就像是脚底抹油一般,一溜烟儿就跑了,好像生怕谁要出声要抢走他手里捧着的那些药瓶一样。
哈哈,这个秦老太医也是有趣,白发苍苍一把年纪,做事情却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很是有些童趣。
得,这下好了,秦数秦老太医不但自己就将唐菲的嫌疑摘干净了,更是将这些瓶瓶罐罐的物证一股脑的全都给拿跑了。
物证都没了,如何给人定罪?
看来凭借这些药瓶,倒是当真证明不了唐菲与瑞王有私了。
卫贵妃有点傻眼,本来铁证如山的事,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山就倒了。
山站不住脚不说,就连山上的这些泥土、碎石也俱被秦数秦老太医一股脑儿的‘偷’走了,当真是了无痕迹。
这让她不由有些气急败坏。
卫贵妃心态不稳,左淑妃却很是冷静。
她不骄不馁,气质如兰:“看来这些药瓶确实没有办法证明是瑞王赠与德妃妹妹的了。”
左淑妃款款站起身,行至那捧着长笛的小太监身前,伸手将那只长笛拿起来放在手中把玩。
“药罐虽解释得通,可是这长笛又当如何解释呢?”
这柄暖玉长笛当真是极品,玉质温润滑手,玉石细腻紧实,那沉甸甸的手感没来由的就叫人觉得心里面踏实。
古时形容人气质出众有个词叫做‘温润如玉’,话是这么说得,但是能担得起这个词的玉确实是不多。
‘和田玉’算一个,‘独山玉’算一个,‘松绿石’与‘岫玉’也算得上。
这玉石说起来很多,但其中的精品却是少之又少。
比如说这‘和田玉’。我们都道‘和田玉’是好玉,却不知这只是一个统称罢了,‘和田玉’这大名号下分支又有千万,其中良莠不齐,也不全是好玉。
好玉虽多,而暖玉更是其中佼佼。
更别说这暖玉器大,竟能雕刻成一支长笛,更属无价之宝。
左淑妃向来喜爱书画、玉器这样风雅的东西,对于这柄玉笛也是慕名许久,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得见,更别说如此这般放在手里把玩了。
而今终于有机会一睹芳容,却是因为她平生最怨恨的德妃之故,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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