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白的突然闯入,吕布之妻突然骇得发出尖厉的叫声,倒把何白反惊住了。吕布之妻发现是何白之后,顿时止住了叫声,只是怨恨的看着何白,何白只能是抱歉的尴尬一笑了。
何白望着地上因自已而死的美少女,不应该是少妇了,深吸了口气,上前摸了摸她的颈脉,发现已然不跳动了。再量量体温,发觉只是刚死。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对美少妇进行胸压与人工呼吸。
何白急切而又着忙的态度,看得吕布之妻愈加的惊慌起来,叫道:“你……你……你竟然对死尸也有兴趣?”
何白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她,只是紧急的抢救着。一直抢救了半个小时,美少妇突然猛然的坐起,发出一阵阵巨烈的咳嗽声,吕布之妻立即又一次尖厉的大叫起来。
外屋顿时传来吕嫣儿急切的叫声,吕布之妻惊慌的爬起,向外屋跑去,只留下了何白与刚刚醒转的美少妇来。
美少妇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自已的情况,立时骇得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哑着声音叫道:“何都尉,何都尉,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晓,求求何都尉饶恕奴婢,奴婢从此以后,便是哑巴,什么也不会说的。”
何白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笑道:“我费了如此之大的功夫,才将你救活过来,你竟然什么也不知晓,那我留你还有何用?还不如再次杀了你为好。”
美少妇浑身一颤,双眼发愣,好一会儿立即转口叫道:“奴婢、奴婢听何都尉的,何都尉说奴婢看见什么,奴婢便看见了什么。”
何白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那天晚上之事,你看见了多少?从实说来。”
美少妇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奴婢其实也没看见多少,只是在与吕主薄睡时,突然听见了呼救之声。因为听得不甚清楚,加上吕主薄又醉酒压住了奴婢,所以奴婢许久没去察探。后来那呼救声变成了抽泣声,又变成了娇吟声,奴婢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听了一耳朵。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吕主薄翻身后,奴婢才好奇的去大厅瞧了一眼,却与赤身匆匆而走的吕夫人撞了一面。奴婢其实什么也没看见,最多只是听了半耳朵。”
何白笑道:“那好,我来告诉你那晚发生了什么。”于是将那夜之事,添油加醋的乱说了一通,更把平日里与妻妾们的招术全说了一遍。
骇得美少妇张口结舌的问道:“何都尉是想要奴婢与吕主薄诉说此事?”
何白满意的点点头,招了招手,把美少妇拉入怀中,抱着她笑道:“不错,但不是现在,却是以后,也许一世也不能说。”
美少妇顿时妙懂,哧哧的娇笑道:“何都尉是想与吕夫人保持这种奸……这种事情?所以救下奴婢以做威胁?”
何白亲了一口美少妇,笑道:“不错,我知吕主薄最听妇言,本都尉将来有需要吕主薄之助,所以想与吕夫人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还想请她时常的为我在吕主薄跟前美言美言,将来以便有用。”
美少妇哧哧的笑道:“那奴婢掌握着吕夫人的秘密,日后想必会好过一些吧?”
何白拈着美少妇的下巴笑道:“贪心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想在吕府反客为主,妾压夫人,只怕是不行的。因为本都尉怕你会为了自身的地位,而向吕主薄早早的诉说此事。所以,你在吕府的身份早已死去了,你日后的日子不应留在吕府,而是在我处做我的小妾。”
美少妇娇笑道:“那阿柔对都尉大人这么有用,都尉大人不会亏待人家吧?”
何白笑道:“原来你叫阿柔啊,行,每年给你三十万钱,以做零用可好?”
阿柔顿时乐了,爬伏下身去,就对何白运用了之前所说的各种细致的招术来。这阿柔不愧是专业的侍妾出身,对于任何东西一点就透,容貌与身材也是绝对一流,功夫更是正点,却比家中的妻妾手段更多一些。
而让何白惊喜的是,阿柔美少妇竟然还是美少女。不,就在刚刚插入之时,阿柔还是美少女。原来那夜的吕布,真得是大醉特醉了,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晓。而之后的几夜,吕夫人都强行的拉着吕布,阿柔因之才一直都是美少女的身份。
良久,何白舒爽的一拍阿柔的粉臀,阿柔立时乖乖的爬起身为何白擦拭起身子来。穿好衣服后,何白拥着阿柔出得房屋,正好碰见了小心翼翼再度前来求证的吕夫人。吕夫人看见二人之后,立即怒气冲冲的上前来再度要杀阿柔,然而却被何白阻住了。
吕夫人尖厉的叫道:“你不让我杀她,她若告知了奉先,奉先非杀了我俩不可。”
何白摇摇头道:“你杀了她,奉先兄回来之后,你又该如何与他解释,说你是因为妒忌,才杀了她吗?”
吕夫人一怔,只得抱头痛哭了起来,叫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奉先,奉先真的会杀了我们的……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那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