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这股熟悉的苦药味,已经连续喝了十几天的林潇潇差点想吐,但她知道,她必须喝,已经没有力气去多说一个字,林潇潇接过药,双眼一闭,一口喝尽。
坐着休息了好几分钟,林潇潇才感觉舒服了些,肚子没那么痛了,可依旧很不舒服。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往房间的每个角落喷洒香水,等下肯定会有人来新娘房,可千万不能让人闻出药味来。”
一有气力,林潇潇立即发号施令来,连一声妈都懒得称呼了。
李梅花二话不说,立即照做。
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林潇潇对她指手戈脚,呀三喝四,又或者说她本身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奴性,只要给她好处,她谁都愿意侍候,即使这个人是本应该侍候她的女儿。
喷完了香水,李梅花满脸笑容的在林潇潇身边坐下,眼睛瞄着林潇潇放在一旁的装满红包的花篮,搓着双手,目光灼热问道:“蜜蜜呀,看样子你应该收了很多红包吧,要不……妈给你点点数吧!”
林潇潇一看林母李梅花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林母,然后将花篮移到屁股后面,但还是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比较薄的大红包,丢给林母道:“现在哪里是点钱的时候,我得马上下去招呼客人,这个红包你收着,等今天的事一了,你就回乡下吧!”
林潇潇话中所指的“今天的事”自然是指令天要把肚子里的那块肉“意外小产”的事,林潇潇没有把握林菲菲会来,但不管林菲菲到底是来还是不来,这件事她都必须在今天做,因为腹中的死胎已经保在她肚子十几天了,再不拿掉,只怕她也要小命不管了,所以,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婚礼一完毕她立即就行动,到时一切已经落定,华家自然无从反悔。而“孩子”没了,她自然也无需再吃药,自然也就用不着林母的照顾了。
林母见林潇潇又给她钱了,正要眉开眼笑的接过,可接下来一听林潇潇要打发她回乡,脸上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
“这个小没良心的,事情还没结束呢就要赶妈走,亏我这些日子为你劳心劳肺,没日没夜的给你煎药,药弄好了还要东躲西藏像做贼似的偷偷拿给你喝……”
林母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拍着大腿哭喊起来。
林潇潇立即变了脸色,连忙一把握住林母的嘴巴,厉声道:“你这么大声作死啊,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不是?我要是伍台了,你就再体想得到半分好处。”
话说着,林潇潇气恼的又从花篮里拿了两个大红包塞给林母,“拿着,这三个红包加起来起码有十几万块,再多我也不能给你,万一华家宴后清数红包我就没法交代了,你总要为我想一想啊,该知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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