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明显年少天真,涉世未深,对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完全听不懂这些人所说的邪恶事情,只是用疑惑而愤怒的目光,瞪着那两个骑士。尽管不懂他们话语和笑声的真正含义,但她却也还是因为他们的说笑声,而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这几个流氓一边说笑,一边骑着马向贝拉靠近,贝拉被他们包围在中间,无路可逃,惊慌失措。而就在这时,贝拉的后侧方响起了一阵急促而轻快的马蹄声。
“不对!你们应该这样说:在她的未来丈夫到来之前,让我来把你们杀了,反正我已经好久没杀人了,一定会花点心思对待你们这几条狗命的!”随着这一声大喊,一匹白色的骏马从贝拉后侧方的树林中纵跃而出,而骑在马上的,则是一个手握一把长枪的黑色身影。这个身影全身裹藏在连风帽的黑色衣袍中,正是那一个曾走进克斯默德房间查看的神秘人。
“恩其大哥,原来是你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贝拉一听这个人的喊声,就已知道来者是何人,不由得惊喜的呼喊道。
“雅米拉小姐,我从你离家出走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你了,既然你能来到这里,那么我当然也会出现在这里了!”说完,这个名为恩其的男人一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风帽掀了下来,显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利剑一般的眉毛,高高挺起的鼻梁,还有焕发着锋锐光芒的双眼,呈现在这张脸上,造就了他英气勃发的面容。
“啊!你原来一直跟着我?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那……那我和他……”贝拉,也就是雅米拉女士难以置信地说道。一想到自己和克斯默德同处一室交谈的事情,也很大可能被恩其知道,她不由得羞窘了起来,话也无法再说下去了。
恩其看到她神情忸怩,说话支支吾吾,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发出一声轻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小姐,我只负责跟着你,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其它事我没有怎么理会,小姐你不用想太多。”
恩其和雅米拉这番旁若无人的谈话,立刻就将周围那几个流氓惹怒了。
“你们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是被吓傻了吧?”手执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另一个斯瓦迪亚骑士也冷冷地说道:“小子,你是专程冲过来送死的是吗?”
“我不是很明白你们的意思,”恩其皱起了眉头冷冷说道,“你们难道以为你们能杀了我们吗?”
“哼,小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已经死定了!”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说道。
“那怎么可能!你们注定都要先死在我的手上,除非鬼魂能杀人,不然你们还怎么能杀我?”恩其傲然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手执重骑枪的斯瓦迪亚骑士问道。
“我叫恩其,恩惠的恩,其实的其,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在你们临死之前,抓紧时间念多几遍,让我的名字成为你们最后的记忆吧!”恩其淡淡地说道。
“可恶,你这小子!本来我看在你也是一个斯瓦迪亚人的份上,要饶了你一条小命,但你实在是太狂妄自大,太该死了!你是瞎了眼,才看不出我们是什么人的是吗?竟敢这样和我们说话,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手拿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恼怒地说道。
恩其发出了一声冷笑,说道:“哦?我当然没瞎,但我还真的看不出你们是人!我只看到了几条对过路人拦路抢劫,还对一位女士有非分之想的流浪狗!”
“小子,你看清楚了,我们是来自斯瓦迪亚的正规军,他们三个是斯瓦迪亚重骑兵,而我们两个是斯瓦迪亚骑士!你可别小看我们,不然你会后悔莫及的!我们斯瓦迪亚骑士驰骋平原,纵横南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就我们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就足够让你们这些人颤抖不已,匍匐在地了,小子,我们随时都能把你碎尸万段。”手执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恩其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在你们的丑恶面目公之于众之后,斯瓦迪亚人还能承认你们是正规军的话,那么斯瓦迪亚就要彻底让我失望了。至于什么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你们就抱紧它去见死神吧!在我恩其面前,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毫无价值。几年前,我就击败过一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斯瓦迪亚骑士,今天,看来又有两个自称斯瓦迪亚骑士的可怜虫要倒在我的脚下了!”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恩其,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凭借卑鄙无耻的手段,在决斗中赢了那个倒霉的家伙,本来我还不信的,但今天看到你这小子,我立刻就信了!”手执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那场决斗,我赢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而今天我要杀你们,也只需要凭借我的真正实力!那么现在,我们还是别说废话了,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呢?赶紧给我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有给我提鞋的本事!”恩其毫无畏惧地朝这几个敌人说道。
面对恩其这样的挑衅,那个手执钉头锤的斯瓦迪亚骑士已经忍无可忍,但他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保持着理智。他知道这个恩其实在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如果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很大可能不是恩其的对手,于是他向几个同伴招呼道:“我们先一起把这狂妄的小子杀了!”
而恩其在他喊话的同时,一手以极快的速度将雅米拉所骑金色骏马的马辔一拉,将马头调转,不等雅米拉说什么,随即狠狠地在那匹金色骏马的马臀上一拍,同时大声喊道:“小姐,快跑!不用担心我,我随后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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