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非的父亲韩大首长,在江城的政界没人能力。
一个政,一个商,二者就算小辈之间互相看不顺眼,家族里的人来往走动,也是最平常可见的。
苏念不知道关子怜怎么知道他和陆经年两人离婚,但是她这个人,她从第一眼见到她,就打心眼里不喜欢她。今天她再次出现,苏念唯一的做法就是手伸过去拿起她放在一边的高跟鞋,准备离开。
“我一来你就走,是不是太不欢迎我了。”
这种时刻,关子怜怎么可能让她走。
她手刚刚伸过去,还没有够到她的鞋子,就被关子怜捉住了。
“今天这里的主人不是我,就算要欢迎你,也轮不到我。还有就算你是韩家的座上宾,但是现在客人们都散得差不错了,你也该散了。”
关子怜早领教过苏念的口才,刚刚她这么一说,又被她呛住了似。
但是她不在乎。
她苏念现在已经和她的陆哥哥分开了。
如果在以往,她用她正宫娘娘的身份压她,但是今天什么都不是的她,她就不知道她还凭借什么继续在她的面前趾高气扬。
“是该散了。但是我还待在韩家没有离开,我就是这里的贵客。你如果在平日,对我置之不理,我没有关系。但今天,你是伴娘,除了代表了你的好闺蜜之外,你的工作更是帮助你的好闺蜜迎送客人,所以你现在仍旧应该好好地招待我。”
苏念抬头,看着关子怜。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她的面前一直阴魂不散,如果说曾经,因为陆经年她的陆哥哥,那现在,她的陆哥哥已经和她分开,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不放过她。
不过今天,她不放过她,貌似她就会一直无休止地闹下去。
苏念手伸过去拿她的高跟鞋,关子怜又挡住她。
她看了她一眼,用冷得没有一声温度的声音对她说,“你让我穿鞋子。你不让我穿鞋子,我怎么招待你。”
听见她拿鞋穿上不是要离开,关子怜才放开她压住她的手。
鞋子拿过来,苏念穿上。
不过穿上后,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她要招待关子怜的话,丝毫不理会还趾高气扬在那里等着她招待的她,转身就走。
关子怜见了,立即拉住了她。
她以为她会拉着她不放,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下去,却没有料到她还没有开口,她就突然放开了她。“哎,算了,看在你和我的陆哥哥永远都不会再在一起的份上,我今天放过你。”
苏念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笃定她和他永远都不会再在一起,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夜深了,她想着办公室里还有一份设计稿等着她回去赶,她不想和她继续僵持下去。
“苏念,我给你说,人啊永远不要太得意。其实你以前每次见了我,都用你那正宫娘娘的身份压我的时候,你就应该自我检讨。你看你,之前那么得意,但是你正宫娘娘也没有当几天。哎,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公平,公平到陆伯母一死,你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这个死胡同就是只要陆伯母一死,不管你的生母沈如心死不死,你和我的陆哥哥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关子怜说得没错。
当初她一直求陆经年,求她放了自己的母亲,她当时其实就已经想好,如果她的母亲真的以命抵命了,那她会因为枉死的生母沈如心永远的离开他的身边。
她那天晚上,那样坚持地跪在那里。
她其实不仅仅为了她的生母沈如心,更为了不要因为这件事逼她舍弃了她和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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