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韩非所说,她就算站在那里什么不说,什么不做,都有很多的人非议她。
不过她进去之后他,她根本不给这些人机会,直接把苏念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让这些让人根本就见不到她。
苏念一进去,陆经年几乎就在担心她。
韩非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我让程菲去陪她了,你不用担心她。”
听见她有程菲陪伴,陆经年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来订婚宴的,不仅有关乔两大氏族邀请二来的嘉宾外,还有就是不少的媒体。
关家从来做事都高调,媒体那里有关关家的报道,大家经常都能看到。但是乔氏,陆经年向来低调,他几乎与媒体绝缘,没有他的允许,媒体也不该随便在报纸上播报和刊登任何有关他的信息。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们关乔两家联姻,媒体十分庆幸能够在播报关家的同时,把乔家也囊括进来。并且这一次,有了关家的影响,乔家乔慕笙那里并不避讳他们播报刊登的事情。
这次因为乔慕笙的默认,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认为只要能够拍到任何有关乔慕笙的新闻,一定能够成为热点。
全国甚至国外各大媒体,全都蜂拥而至,几乎挤满了宴会厅的外围。
那盛况,简直比奥斯卡颁奖晚会还精彩。
程菲陪着苏念,她看苏念非常地不开心,就像曾经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故意讲笑话给她听。相比较于以往,她一讲冷笑话,她就笑。这一次,她讲了好多好多个冷笑话,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笑话没有作用,她就讲脑筋急转外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从前有一只洋葱,在路上走着走着,她就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念根本就无心去想她的问题,只是对着她摇摇头。
“这个不知道吗?那我再考你一个。明朝时,一名书生进京赶考,同行的有他的书童。一日天色已晚,他们经过一个偏僻的地方,于是他们投宿一户人家,书生问主人姓名,主人答:‘我姓槐名武穆。’书生喝了一口茶后,突然起身告辞,书童却因为奔波劳累,想在此休息一晚,书生欲言而又止,于是他一个人离开了。第二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书童的尸体。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念依旧摇了摇头。
“还是猜不到吗?”
程菲本来想把两个脑经急转弯的答案告诉她,但又看见她一副根本连听她说话的心思都没有,她只有呆在她身边,陪着她心情不好。
“程菲,我打算今天参加完他们的订婚宴,就去国外。”
两人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坐了很久之后,苏念突然开口。
“去国外?”
程菲非常诧异地问。
“嗯。我打算去希腊。跟着我的母亲一起去。她曾经告诉我,那里她开了一家画廊,所以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跟着她去那里,一起帮她经营画廊。”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起来觉得你不会回来了?”
苏念摇了摇头,“我确实没有打算回来了。”
苏念不回来的这个消息对于程菲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来着。她非常惊讶地拉着她问,“什么,你不回来了?”
“嗯。”苏念点点头,“听说那个地方非常美丽,非常浪漫。所以我打算移民,在那边定居了。”
“呜呜呜。”眼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就这样离开了,程菲真的好想哭好想哭,“你走了,那以后我想你怎么办?你走了,谁陪我八卦,陪我逛街。最关键的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找谁倾诉啊。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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