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玄小姐文本王这个问题是以怎样的身份。”火欮烟缓缓垂下长睫,双手却不自禁的握紧僵硬,他折磨她的同时,他的心也好痛。
“呵呵……看来外界传言太尉府二小姐巴着颐王不放是真的呢!”身披狐狸披风的木槿妖娆娇笑,一双美眸嫉妒的瞪着她,若不是她烟也不会这么久不来找她,那日去翠倚楼原来是故意的,妒妇一个。
玄冰凌咬住嘴唇,手心渐渐冰冷,一颗心往下沉淀,只见她苍白的嘴角轻轻带出一朵虚弱的笑容,凤眸抬起一片清明直视着他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看到的,或听到的,那都不是真的,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不打扰了,两位继续。”语毕转身正要离去。
火欮烟僵硬地望着她,她眼里的嘲讽是那么明显,难道是他误会了她?他用理智克制住全身轰然奔涌的血液,与全然乱套的心,他乱了。
木槿双眸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虽然她不知道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她可不想烟再离开她,一抹恶毒在眼里闪过,嘴角微扬道:“玄小姐出了颐王府便无所归依了吧!”
玄冰凌蓦地止住脚步,这句话听起来不着边际可她却明白其中的意思,她是说她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而前来纠缠火欮烟吗,这女人的嘴真让她讨厌,指间出现一根闪烁的银针,手快速的往后甩起,银针脱手而出,只听木槿捂着嘴一阵惨叫,冷冷的眼神扫视了火欮烟一眼,淡漠宛如陌生人般勾起嘴角,“管住你的女人。”语毕头也不回的步出房门,罢了,心伤也好,情伤也罢!都只是梦一场罢了。
看着步出房门的玄冰凌他的心蓦然慌了,而他却狠狠压制住松开木槿的手,她前来说为他送别,岂知她竟突然将他扑在床上亲吻他,而她刚好闯进来,他正欲推开她的手也停住了。
“给本王滚回去。”冷冷的眼神带着冰冷的杀欲,木槿颤抖着离开。
这些日子他总是找不同的女子进出王府,却又命人将进来的女人悄悄送回去,这种做法相当幼稚,可如此幼稚的做法他做了,仅仅为了得到她一丝在乎的反应,今天她来了,可是他又把她气走,那日的一幕还留存在脑海。
步出房门的玄冰凌意外的看着横瞪着她匆匆离去的木槿,自嘲冷笑,就如他所说她是他的什么人有何资格过问,小手自上衣内拿出一条以五色丝线编织好的平安符挂在树上,平安符结尾乃是以中国结的形式,中国结中间是一枚加持过念力的铜钱。
看着在风中飘摇的五彩丝线,玄冰凌缓缓一笑,心底却是黯痛着。转身朝涵芷苑步去,心中悲伤犹在却多了些释然,不属于她的勉强不来。
玄冰凌恍惚失神的步回涵芷苑,脑海里尽是这些日子来的一幕幕画面,两个人在一起若没有信任,哪怕他今天相信了她,那还是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不信任,既然如此,不如趁它未萌芽便掐死在摇篮里。
玄冰凌回到涵芷苑步进曾经属于她的寝室,轻轻将门推开,凤眸扫视过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拉开衣柜看着堆满的衣服,这些都是他准备的,每个季节的都有上百套,忽而缓缓一笑,将衣柜门阖上,步到床前用一块蓝色布将她用的法具包好,提起布包凤眸最后一次打量着寝室的一桌一椅,最后毅然转身迈出寝室,除了她身上穿的,她如来时一般两袖清风,回身将门扉阖上,转身就要离去。
“小姐……”一身白色碎花衣裙的芷香忽的匆匆跑来,跪在她面前。
“芷香,你这是干什么?”玄冰凌蹙眉要将她扶起,只见她一个劲的摇头,小脸上挂满泪珠。
“小姐如果要走请带上芷香,芷香早被王爷送给了小姐,小姐若走了芷香就无处可去了。”她紧紧抓住玄冰凌的衣裙,就怕稍稍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
“芷香,你应该知道跟着我只会吃苦,你留下来,你们王爷不会那么绝情的。”玄冰凌试图让她松手,却徒劳无功。
“不,小姐,求你带上芷香。”芷香哭着不断给她磕头,不一会只见白泽的额头红肿一片。
“你……你先起来。”玄冰凌无可奈何的蹙眉,最终咬牙道:“好了你起来吧!从今天起我在那里你就在那里。”
“谢谢小姐。”芷香缓缓起身感激的不停说谢。
“好了,以后跟着我就把磕头这道程序免了。”玄冰凌说着重新推开门步进寝室的案桌边,自上衣内掏出一张银票压在茶盏下,再铺开一张姑田绢宣,提起笔六个清秀的字体出现在眼前。只见她写道:“芷香卖身银两。”写完搁下笔再与银票一同压在一起。
做完这些便转身离开房间,将门阖上对着芷香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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