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次见到她,自己也绝对不会表现出过份的举动,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这样就好了,他从没有奢望过别的什么。
“少爷,你别生气,是清流多嘴了。”见凌堪寻沉郁着脸庞,脚步急促前行,清流吓的脸色苍白,急急的跟上,一边快步追着,一边道歉。
凌堪寻根本不理会他,径直出了府门,在临上车之际,对着追的满头是汗的清流厉斥:“你不要跟了。”
“少爷……”清流脸色顿时发急,低声乞求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多嘴多舌了,请少爷不要扔下清流一个人,让清流陪着少爷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多说无用,回去吧。”凌堪寻坐上马车,示意马车起程,对一旁呆愣的清流,不理不踩。
清流苦着一张脸,他心里明白,少爷不想让自己跟着,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更多他和王妃的事情,望着那绝尘而去的马车,清流脸上露出忧心,少爷如果一直陷下去,怕到时候,真要出大事的。
独自一人坐上马车的凌堪寻,一张俊脸一直沉郁着,刚才清流的话,刺中了他心中的痛楚,是啊,自己是真的疯了,竟然会在每天练字时,都不自觉的去写她的名子,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写,都不知道写了多少张纸,多少的笔墨,这一切,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心里知道,现在,忽然间发现,这样的密秘竟然清流也知晓了,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清流说出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产生了慌乱,是那种无所躲藏的慌乱。喜欢上她,难道有罪吗?为什么自己都不敢坦然的面对?而是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小心翼翼的呢?
凌堪寻一直以来的良好状态,在这一刻被搅乱了,但他却还是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是都讲好了吗?把她放在内心里藏着就可以了,再也不要贪心别的温柔。
马车急促飞奔,消失在林叶的尽头。这一场注定无缘的爱情,是不是也会像那飞扬的尘土,最终还是无望飞上天呢?
皇宫里,亦有准备人选参加这场庆盛的喜典,当今皇上冷承恩刻意回避,命令太子冷云溪前去参加,以表皇恩。
冷云溪懒懒的坐在自己的寝宫里,看着两个小太临监在忙来忙去,清俊的脸上,忍不住浮起几丝烦燥,他站起来,对着正在准备衣裳的张岩叫道:“不过是一场婚宴而于,你们都折腾一上午了,到底准备了什么?”
“太子,我们正在谈论您该穿那一套衣服才更显高贵的气质。”张岩有些苦闷的笑道。
“一个一个都是笨人,本太子天生贵气,需要这些外物衬托吗?随便捡一套就可以了,唉,心情更烦了。”冷云溪泄气的往一旁的华椅坐去,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了。
“真是的,都不知道走了什么运,自从这次回宫,看什么事情都不顺眼。”冷云溪一个人喃喃自语,好像在气恼些什么,又好似在反感些什么。
两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上前侍候着。
“知道七叔会不会去参加吗?”冷云溪张开双手,任由两个小太监替自己整理衣服,漫不经心的问道。
“呃……应该会吧,北辰君好像有请所有的官臣和王候呢。”张岩赶紧回道。
“嗯,到时候,我就可以去找七叔好好聊聊朝堂之事了。”冷云溪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掩饰什么,刻意的出声道。
“太子,你现在不是不管朝政之事吗?”张岩弱弱的提醒一句。
“胡说什么?本太子怎可能放任政事不管?你们一个一个都脑子坏了吧。快去备好马车。”冷云溪喝斥起来,本来烦躁的心情,此时更是乱成一团。
在绝王府,此时,也在准备着去参加这场丰美的盛宴,一大早,应芳芳就被四个丫环从床上拉起来了,然后二话不说的就替她梳理装扮,美丽的衣赏一件一件送了过来,又一件一件的试穿后拿走。
应芳芳实在错愕了,这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啊?怎么一大早跑出这么多的人,而且还那么细致的替自己打扮呢?该不会昨天冷寒君被自己气疯了,想拿自己寻开心吧?
几个丫环只顾着替她打扮,却没有发现应芳芳开始不耐烦的脸蛋,直到一声大叫,这才阻止她们的举动。
“喂,有没有谁能够告诉我,这是要干什么啊?”应芳芳实在怒了,一个一个都当她不存在是吗?这王府里的丫环实在有够冷漠的,跟冷寒君相处久了的缘故吧。
“王妃,你……你不知道吗?”丫环似乎吃惊了,睁着一双比应芳芳更困惑的眼睛。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你们把我当作纸来画画,你看看这眉眼,需要这么夸张吗?又不是开画妆舞会。”应芳芳实在搞不懂了,一大早就给她上这么浓厚的妆,虽然这样打扮起来,自己的确妖艳了几分,可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画妆啊?
“王妃,你不是要陪王爷去参加北辰君的婚宴吗?”
“北辰君?哪一号人物?”应芳芳不明就理,瞪大一双美眸/
“就是候爷北辰池煌的成亲大典啊。”
“什么?”应芳芳震吼一声,吓的两边丫环都颤抖了一下,好半晒她才反映过来,呆呆道:“他……他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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